“中午想吃什麼?”嚴季科一隻手把著方向盤,問。
徐染閉上眼睛,窩在車座裡,顯然宿醉後有些累。“不知道。”
嚴季科湊過去,在她唇上吻了吻,順手給她繫上安全帶。
“那先回家休息,我讓張姨做飯送過來。”嚴季科說,張姨是嚴季科家的保姆。
“嗯。”徐染睜開眼,對他露出一抹笑。“你真好。”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徐染睡得安穩。
一路到【臨江岸】,嚴季科將徐染叫醒。
迷迷瞪瞪下車,嚴季科拿行李,牽著她,上樓,進門。
繞過屏風,行李箱還在地板上打著旋,徐染人已經到了嚴季科懷裡。
“想我嗎?”他問。
徐染愣了一下,“嗯。”沒有說想,是嗯。
嚴季科掩下眼底的失落,低頭含住徐染的唇瓣。
他很想她。
徐染向來不會拒絕嚴季科在這方面的需求,腦子還沒徹底清醒,手已經攀上了他的肩,迎合他。
衣衫又是落了一地。
“先洗澡。”徐染半眯著眼看著天花板,推了推在自己胸前作惡的人。
“嗯”她聽到他回答。
然後戰場從客廳,轉移到了浴室。
洗是不可能簡單洗的。
等倆人再出來,徐染的瞌睡已經散了許多。
看著身上的痕跡,徐染伸手拍了下嚴季科的胸。
“你怎麼每次都......”“留這麼多印子。”
嚴季科撫著她的肩,“嗯,控制不住。”
他哪是控制不住,只是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
讓她無論在哪裡,無論跟誰,她都會想起他。
“以前的你,和現在的你,不一樣。”嚴季科突然開口。
徐染挑眉,抬頭望向他。
“以前的我是什麼樣的?”
嚴季科看了她半晌,發現是真的在問,然後就笑了。伸手在她的心口畫圈,然後在某處定住。
“以前的你,嘴裡不承認愛我,但是眼裡心裡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