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母子倆的談心。
是徐染的電話。
嚴季科柔和了眉眼,接聽。
“您好,這裡是C市第一醫院,請問是徐染的家屬嗎?”
“是。”嚴季科說
“徐染女士現在在醫院搶救,請您儘快過來。”那邊沒等是說完就已經把話接下去,語速很快,徐染很危險。
嚴季科拿了鑰匙飛奔出門,帶翻了門口兩米多高的盆栽,碎了一地。
幾乎是把卡宴的油門踩到了底,二十分鐘的路程,嚴季科只花了十三分鐘就到了。
到諮詢臺問了,跑去手術室。
徐染已經在手術中,在來的路上,醫院又給他打了電話,說情況危急,要手術請問家人同不同意,嚴季科手幾乎抓不住方向盤,連說可以,到了簽字。
那天晚上,徐染不肯說喜歡他。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間,他惡劣地搶過徐染的手機,把他的備註改成了“老公”。
暮雲綺也跟著趕來,跟來的還有夏甜和慕秋以及暮雲舒。
倆家房子本來就不遠,雖然是不同的小區,但都是別墅,就隔了一堵牆。
暮雲舒瞅著嚴季科把卡宴開的風馳電掣,出門看情況,碰到了開車出來的暮雲綺。
一問,才知道是徐染進了醫院,在慕秋家蹭飯的夏甜聽到徐染出事哪還坐得住,立馬就上了暮雲綺的車。
他們到的時候,護士正在跟嚴季科說情況。
說徐染是在小區樓下側廊裡被人發現的。
今天小區不知道為什麼封了路,車子進不去,徐染只能把車子暫時停路邊,走進去。
從小區門到徐染那棟樓下,有一個側廊。
平時沒什麼人走,搞衛生的阿姨今天推遲下班,就看到側廊地上躺了一個人。
血流了一地,這才報了警,也叫了救護車。
身上大大小小的刀傷十幾處,但嚴重的是大腿、手臂、還有腹部的3處,大腿和手臂的傷深可見骨,腹部,據說到醫院的時候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