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段時間在公司給宗景灝翻譯檔案,知道他開展的新專案就在A國,而且那項專案是在宜蘭市開展,而她在國外的那八年,就生活在宜蘭市。
這些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她出賣自己換取給弟弟和媽媽手術費的那晚,因為第一次太過疼痛,她咬了那個男人一口,按照介紹她生意的那個婦人的要求,屋裡不能開燈,所以從她進屋的時候屋裡都是黑的。
她看不見對方的樣子,但是根據當時的情況,她咬那個男人的位置,就是右肩膀。
是巧合嗎?
她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
如果是巧合的話,怎麼會這麼巧?
而且她從翻譯的檔案中知道一件事情,就是兩個月前宗景灝去過A國。
如果是真的,那麼——
她的手不由的覆上小腹。
自己的孩子是他的?
有了這個想法後,林辛言也驚嚇到。
宗景灝明顯感覺有人盯著自己看,這個女人在幹什麼?
他故作剛剛睡醒的樣子,緩慢的睜開眼睛,他以為林辛言是在自己睡覺的時候偷看自己,然而對上的卻是一雙,淚眼婆娑的眸子。
他的心口一滯,她在哭。
宗景灝醒的太突然,林辛言未來的極閃躲,她慌忙的轉過臉,快速的跑出房間。
她的動作太快扯動膝蓋上的傷,她顧不得痛,一口氣跑進房間把房門反鎖,她靠著門板心情還處於驚魂未定的狀態。
過了許久,她才平複些。
雖然種種表象都表明那晚可能就是宗景灝,但是也有可能真是巧合。
一定是這樣,一定是巧合。
不,不會是真的。
她慢慢冷靜下來,去浴室洗澡換衣服,重新包紮膝蓋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