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呂布眉頭緊皺,苦苦思索的時候,忽然聽到文丑說道。
“溫侯,末將有一個辦法可以破城!”
聽聞此言,呂布頓時大喜,急忙問道,“文丑將軍,什麼辦法?”
文丑急忙拱手,低下頭時,眼神中閃過一道精光,等抬頭的時候,已經全然不見。
“溫侯,顏良守住範縣,想要把他引出來,是絕無可能。
想要採用強攻的辦法,溫侯的兵力恐怕又有所不足,所以,只能派人前去做內應,才有可能做成此事。”
聽聞此言,呂布目光一亮,“文丑將軍,你說的有理,本侯這就派人潛入城中。”
文丑搖了搖頭,緩緩說道,“顏良手下有三萬兵馬,就算留下5000守濮陽,範縣至少也要有25000人。
如果派人潛入城中做內應,就算城門開啟了,溫侯有把握擊敗城中的25000兵馬嗎?”
“這?”
聽到這句話,呂布心中暗暗吃驚。
如果是在城外,憑藉幷州鐵騎的威猛,呂布不懼怕任何人,就算顏良手下有25000人,他也敢一較長短。
可是,如果在城中,地形複雜,並不適合幷州鐵騎的衝鋒,所以就算是衝進城中,想要取勝,也絕非易事。
甚至,對敵人眾多兵力之下,還有失敗的可能。
想明此事,呂布心中忽然一動,抬起頭看著文丑,笑著說道,“文丑將軍,難道你有辦法?”
文丑嘴角含笑,微微點頭,拱手說道,“末將真有一個辦法,只不過,不知道溫侯敢不敢用呢?”
呂布皺了皺眉頭,哈哈一笑,“文丑將軍,難道你認為,這世上還有本侯不敢做的事嗎?”
文丑眼神中閃過一道光芒,“溫侯,既然敢做,那末將就明說了。”
說到這裡,文丑語氣停頓了一下,這才緩緩說道。
“如果溫侯放心末將,末將願意前往範縣,為溫侯大軍開啟城門。”
聽聞此言,呂布頓時震驚,滿含期待的眼神,也突然變得凌厲起來。
“文丑將軍,你想去範縣?”
文丑面不改色,拱手說道,“正是。
末將去範縣有兩個好處。
第一,末將和顏良同在本初公手下做事,他不會懷疑,更方便行事。
第二,末將曾是冀州大將,如果顏良有事,末將也可以引用這個身份,迅速平息冀州將士的敵對情緒,可以讓溫侯以最小的損失,拿下範縣。”
說到這裡,文丑對著呂布拱了拱手,嘴角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
“只是,不知道溫侯會不會放心呢末將?”
呂布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灼灼的看著文丑,想看出他所說的是真是假?
文丑現在是降將身份,如果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不會背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