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魔真人冷哼一聲,一道恐怖的威壓席捲而來,不僅將宮殿給穩住了,同時,將許黑的氣息盡數壓了回去。
只是一個照面,許黑就要後退,夜梟目光一冷,陰影擴散,形成一個環形黑圈,將所有的靈力威壓逼出外界,絲毫不退讓。
“住手,你們這是作甚?怎麼老夫一來,你們就要打起來了?”
這時,宮殿外傳來了不悅之聲,只見一把巨劍從門外飈射而來,落在了正中心。
巨劍上站著三人,正是姍姍來遲的天痕劍宗修士。
為首的白鬚老道,竟同樣也是化神後期。
此人一出現,那炎魔老祖的威壓就收了回去。
熊彥笑道:“沒什麼,只是我這位白師弟,修煉走火入魔,毀了神智,不知何故刺激到了某人,這才引起了一些誤會。”
白鬚老道看了眼白秋水,隱約明白了什麼,道:“你作為主辦方,就不要耍這些歪名堂,徒惹人不快。”
“李前輩教訓的是!”熊彥連忙頷首。
許黑也收回了氣息,他知道,在此地不可能真的動手,但他不能被挑釁了還無動於衷。
他若一直忍讓,對方只會愈發肆無忌憚,他要讓熊彥明白,他絕不是好惹之人,他也有脾氣。
大不了掀桌子,誰也別想好過。
“白秋水還有救嗎?”許黑傳音問道。
夜梟搖頭道:“我對血屍瞭解不多,不過,看此血屍的精神狀況,應該有一絲神智尚存。”
許黑眼中殺意閃過,白秋水是他之前的同伴,這煉屍之仇,他必要其血償。
此刻,熊彥也將血屍收了起來,沒再刺激許黑等人。
他還真怕許黑一怒之下,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這會影響之後的大計。
“這許黑竟然如此衝動,也不知是故意做樣子,還是真的生氣了。”熊彥暗自猜測。
天痕劍宗三人走下飛劍。
其中一名銀髮少女,看了許黑一眼,傳來了聲音:“許兄,好久不見。”
“阿銀?”
許黑不由一怔,與阿銀對望。
百年過去,此女依舊是當年那般,個頭矮小,身材柔弱,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沒有絲毫衰老的跡象。
不過,她的腰間配了一把劍,成為了劍修,說話也順暢了。
白鬚老者淡然道:“既然見了故人,何必遮遮掩掩?我等又不是魔道宗門。”
“多謝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