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兒語氣淡淡,從何嫻柔身上起來,慢條斯理走到一旁,拿起幹毛巾擦了擦手和戲服。
何嫻柔身上都是水,她很是嫌棄。
感覺到身上的重量沒了,何嫻柔連忙爬起來,啞著聲音求饒道:“那,那你把我當做一個屁,放了。
都是胡宣玲,是她一直看你不順眼,跟我沒關係的。”
胡宣玲在一旁,三觀已經被震成一盤散沙了。
這哪裡還是一直以來那個高貴如白蓮的何嫻柔?
這哪裡還是剛剛那個還在叫囂的何嫻柔?
也是,她為了資源為了上位,都能和自己假裝閨蜜這麼多年,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
胡宣玲隻覺得可笑,可笑自己也說不出來罵何嫻柔的話來,因為想活著,誰不是呢?
但是她說不出向夏婉兒求饒的話,“夏婉兒,殺人是犯一法的。”
“我現在不會對你們做什麼。”
夏婉兒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看著狼狽不堪的兩人,緩緩道。
“真的?”
何嫻柔眼睛一亮。
夏婉兒點頭,貼近她,雙眸含笑道:“你是不是很好奇,剛剛自己經曆了什麼?”
何嫻柔麵色慘白的看著她,點了點頭。
“我往你身體裡,放了點東西。”
夏婉兒如是說。
何嫻柔彷彿被扼住了咽喉,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看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愣愣的任由夏婉兒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