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洋的臉色不大好看。
那雖然隻是仿品,也是慈城花了將近九百萬拍下來的藏品。
慈城是出了名的琴痴,這琴要是在他的劇組裡出了事,那他這戲還拍不拍了?
無奈之下,他隻能盯著應瑤,語氣帶有絲警告意味道:“你仔細著點,千萬別再碰著那古琴了。”
得到吳洋第二次提醒,這才意識到一切的應瑤心中十分委屈,很想反問不碰應該怎麼拍,但又不敢顯露出來,隻能悶悶應了聲:“好。”
夏婉兒見她那表現,微微有些慶幸自己不是第一個試戲的。
不然換做是她的話,早就貼上去摸那把琴了。
那導演還不得把她殺了,當場讓人拖出去埋了。
也不對,如今這個社會是人人生而平等的和諧社會,怎麼可能會動不動就要殺自己呢?
這個世界真好,自己再也不用貪生怕死了。
夏婉兒突然意識到這一點,一時間有些開心。
本來這一笑沒什麼,但是如今在這個大家都屏住呼吸不敢有動靜的節骨眼,她那笑聲就顯得有些突兀了,引得眾人都朝她看了過去。
平果怯怯的小圓臉一看,頓時大氣不敢喘一聲,悄悄拉了拉夏婉兒的衣角。
夏婉兒這才發現自己闖禍了,連忙捂住嘴巴,給了眾人一個極其無辜的表情。
剛坐回去的應瑤也聽到了,臉色越發扭曲了起來。
夏賤人居然有臉嗤笑她,等她演完一定要她好看!自從慈城的古琴拿了出來之後,吳洋隻想著趕緊結束這場鬧劇。
“都準備好了吧!”
他略有些煩躁的抬手:“來,場記,打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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