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咱們可要有動作?”
流月聽完卻沒有馬上說今天的事,“那天他和那白什麼帶走咱們的旗語手,又很快放回來,我還沒想透他們安的什麼心。”
黑木子一臉凝重地搖搖頭,“此事確實頗為詭異,他們也沒向兄弟們探聽旗語,這幾天連周誌遠的商行都安安分分的。”
畫舫隨著水波輕輕晃動,流月第一次覺得被搖得頭暈都沒法好好想問題了。
“姓宋的和姓周的本來就穿一條褲子,我就怕是故意做給咱們看,讓我們放鬆警惕,然後被他們抓住把柄一網打盡。”
半響流月才說出自己的看法,黑木子在心裡過了一回,“有道理,這套旗語不知道多少人虎視眈眈,他們保不定就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那,幫主,昨夜可有……”黑木子看了看流月發黑的眼圈,猶豫了半天還是問了出來。
從流月回來後蒙頭大睡而不是分享好訊息,黑木子就知道昨晚沒有刺殺到那人,這事本來就不容易成功他倒也不糾結。
他擔心的是宋瑞陽已經發現了去的人是流月,所以那廝才在今天跑到那碼頭上去尋訪漕幫的資訊。
流月抬眼看看黑木子、明白他在憂慮什麼,“放心,沒有留下任何蹤跡,我雖然打不過他們,他們可是跑不過我的。”
“至於他今天去碼頭,無非就是這些天漕幫遁形讓他們慌了,咱們靜觀其變,他們能找到我們算我流月輸!”
不等黑木子說話 ,流月歎了口氣問道,“老黑啊,你說怎麼才能洗刷義父的不白之冤,證明他的清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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