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穿著一身低調的男裝,手上拎著個包袱閑閑地朝著河邊走去。
一艘不起眼的小舢板緩緩靠了岸,船伕朝流月略略一躬身,隨後沉默著把她送到了河中一艘普通的畫舫上。
清早無比寂靜,夜晚的歌舞昇平聲色犬馬在初升的太陽下偃旗息鼓,沒人會注意到有人在清早跑來這豔名遠播的柳葉河。
流月徑自去到畫舫裡龜公打手們那一層的艙房,金餜早已備下熱水毛巾等著,流月胡亂抹了一把,和衣而臥沉沉睡去。
金餜輕輕收拾完東西裹好流月帶回來的夜行衣準備去處理掉,一轉過走廊就遇見黑木子。
“幫主安全無恙?”
金餜點點頭,“看著倒是全須全尾的也沒受傷,就是臉色不大好,回來話也不說東西也不吃直接就睡下了。”
“你忙去吧,晚上我再來找幫主”
太陽逐漸升高,宋瑞陽派出的人又開始了徒勞的搜尋。
離那天在碼頭生的事已經過了三天,他們不但沒找到流月,連漕幫裡麵有點頭臉的人都銷聲匿跡了。
更要命的是昨晚東宮還進了刺客,一時間人人自危,都祈禱著能早點完成差使不被牽連。
隻是誰都想不到流月一介女兒身,會隱匿在這煙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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