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聽完,彎下腰將慕容晉抱起,欣慰的說:“知母莫若子,虎頭真不愧是阿孃的寶貝兒子。”
“草民不敢,嘶……”樊青翼受寵若驚,想行禮,但沒想到竟然牽動了傷口。
秦舟忙讓宮人將他扶回床,道:“你在這避暑山莊好好養傷,待傷好了再來向朕討賞。身為朕和晉親王的恩人,在此不必拘束,有什麼事情吩咐給宮人去做即可。”
“是。”樊青翼遲疑了一番,點頭應道。
一直站在一旁充當空氣的蕭拓,終於挺身出來:“樊壯士,你是哪裡人士?家可還有人口?”
樊青翼抬頭,見是一位將軍打扮的人,回答道:“回這位大人的話,草民乃越州人士,自幼孤身一人,以打獵為生。”
秦國確實有越州這麼一個偏遠地區,但是秦舟卻不認為此人說的可信。
她微服出巡過越州,那邊的人口音雖和樊青翼的有些接近,但還是有差別的。而且秦國境內沒有出現過樊青翼身所著布料,更別說樊青翼用來救他們的那能噴射出煙霧的東西。
“壯士大傷未愈,需要好好休息,朕明日再過來。”
見秦舟要走,蕭拓也跟著告辭,緊隨其後。
“此人絕非一介獵戶如此簡單,你肯定也看出來了,為何還非要將他留在山莊內?”一進門,蕭拓急忙說。他怕秦舟孤獨久了,一不小心貪圖人家的美色,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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