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懿兒勉強笑了笑,“是啊,晚上回去再慢慢吃。”
還以為能嚐一口。
第二天,梁王帶來了一小筐的桃子。
他在路上的時候,已經想好了說詞,這桃子,是他做廚子的叔叔的老闆給的,說是嘉獎他做飯做得好。
但是,大榕樹下,卻不見懿兒的身影,而且,連攤檔都換了賣糖葫蘆的,攤主是一個面板黝黑的年輕人。
他搶了懿兒的位子?
梁王放好書箱,再小心翼翼地把桃子放在箱子上,走過去敵意地問道:“你為什麼搶了人家的位子啊?”
那年輕人怔了怔,看著他,又看了看他伸手的兩個大箱子,隨即笑道:“你是大頭?”
“你知道我?”梁王錯愕。
“對,懿兒說過你好幾次呢,我是阿牛。”他熟練地分插著糖葫蘆,一邊道:“懿兒今天沒來,她病了。”
“病了?”梁王隻覺得心髒微微一縮,“她怎麼病了?什麼病?看大夫了嗎?”
阿牛擺擺手,“不礙事,她一個月總會病一兩次的。”
“她真的有病?”梁王想起她說自己有病,且快要死了,心裡咯噔一聲,莫非,她真的有不治之症?
“是啊,她有心症,孃胎裡帶來的,不好治。”阿牛歎息說。
心症,還是孃胎裡來的,梁王雖然不懂醫術,但是也知道,是不治之症。
但凡孃胎帶來的毛病,多半是不能治療的。
“你知道她家在哪裡嗎?”梁王問道。
“不知道,她家不許人去的,她阿孃特別兇,所以都不告訴我們。”阿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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