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桀笑寵地看著她,“特別喜歡你為我忙活的樣子。”
圈住她,親了一口,才放她而去。
翌日一早,子安還沒起床,慕容桀便出去了,如此忙碌,叫子安好生心疼,隻能叫嬤嬤今晚再給他燉參湯。
嬤嬤剛下去,便見伶俐揪著吳燕祖便進來了。
伶俐昨晚是出去尋這小子,尋了一晚,火氣大得很,推搡著進去見子安。
“放開我,我又沒犯錯!”吳燕祖嚷嚷道。
子安聽聞吳燕祖的聲音,掀開簾子快步出去。
隻見他狼狽得很,衣衫被撕爛,頭發淩亂,臉頰也青腫了一塊,可見,是被伶俐狠狠地捶了一頓。
子安蹙眉道:“伶俐,帶他回來便是,打他做什麼?”
事情真相如何,還不知道,若他不是什麼奸細,可不是白捱揍了。
伶俐沒好氣地道:“哪裡是我揍的?他是被人揍的,若不是我命京中素月樓的人去找他,指不定今日您見到的就是他的屍體了。”
吳燕祖漲紅著臉辯解道:“胡說,我又沒做錯,他們為什麼一熬殺我?”
“那他們為什麼會打你?”伶俐哼道。
子安疑惑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伶俐道:“昨晚他沒回來,我便叫人去找他,知道在哪裡找到他的嗎?義莊啊,他冒犯死者,被家屬揍了一頓,關了起來。”
“你去義莊做什麼?”子安不解地問道。
“我以為義莊裡的屍體沒有家屬的,所以才想著借他們的屍體種點東西,誰知道呢?”吳燕祖委屈地道。
“那義莊就在村子附近,人家死了娘,準備辦喪事,把屍體停放在義莊門口去籌備喪禮,你倒好,二話不說掀開人家蓋著屍體的白布,就在人家屍體上紮針,還放毒蟲,人家不打你打誰啊?”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還有,柔瑤分明沒有跟你說過同命蠱的事情,你是從哪裡得知的?”子安盯著他問道。
吳燕祖怔了一下,囁嚅半響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子安道:“你最好說實話,不然便你是我的恩人,我也對你不客氣。”
伶俐配合著子安揚起了拳頭,對準吳燕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