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慕容桀說要陪子安在府中溜達溜達,當然藉口是他吃得太飽了,禦醫又沒來到,趁著這個空檔出去走走。
子安自然答應的,走出去之前,慕容桀取出點醋,道:“你喝一口。”
“醋?”子安聞得醋都有些反胃了,這醋味道很重。
“是的,喝點。”慕容桀哄道。
“你是怕我中蠱毒啊?”子安搖頭,“我不是中了蠱毒。”
慕容桀自己先喝了一口,“求個安心。”
“喝了這個醋,蠱毒就真的侵不入了嗎?”子安聞得酸味陣陣湧入鼻子裡,問道。
“阿蛇姑姑是這樣說的,說是一則蠱毒怕這種味道,二則,這種醋和蠱毒有一種相似的味道,你喝怕了,若有人從食物中對你下蠱,你就能知道。”
子安為了讓他安心,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酸得她把臉都堆成鹹菜了。
慕容桀瞧見她那張鹹菜似的臉,哈哈大笑。
子安捶打著他,“還笑?你自己喝的時候不也那樣嗎?”
“不,我喝給你看。”慕容桀仰頭,咕嚕咕嚕地喝了一大口,嚥下去之後,眉頭都沒皺一下下,他咂了一下舌頭,“我從小喝到大,習慣了。”
子安一怔,“從小就喝?不是說……”
不是說,孫芳兒對他下那種蠱的時候,才喝的麼?
慕容桀放下醋瓶子,牽著她的手往外走,“小時候喝的不是這種,而是另外的東西。”
“什麼東西?”子安好奇地問道。
慕容桀笑了笑,眸光看著遠方,“酒。”
藥酒,從小,母妃對他的要求就特別嚴格,練武的時候,總是一身的傷,老祖宗便叫人給他浸泡了去淤固本的藥酒,每天睡覺前喝一口,且還用藥泡身子。
“酒和醋都不是一個味道。”子安嘀咕道。
今日的陽光很好,從枝丫間投下來,溫度宣示著太陽的威力。
來到花園裡,有幾個新進府的丫頭在踢毽子,一來一往,花式好看得很。
見兩人來到,連忙停下來過來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