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王爺問問那些在疫區的大夫,疫區爆發至今有半個月多了吧?他們可找到什麼頭緒了?”
鎮國王爺眸子掃過惠民署的大夫,他們都不約而同地低頭,然後怨恨地看著子安。
“那王妃預算,什麼時候可以研製出方子來?”鎮國王爺耐著性子問道。
子安想了一下,“不能說準確的日子,一兩天不定,三四天不定,七八天也不定的。”
鎮國王爺笑了,笑得又放肆又冷漠,“王妃在糊弄本王呢?”
“王爺這麼認為?”子安皺眉。
“難道不是嗎?能不能治療,你在接觸病人的時候便知道了吧?能不能研製出方子來,都三天了,還沒個定論,王妃不是在糊弄本王是什麼呢?”
慕容桀聞得此言,冷笑了一聲,“王爺說這話,讓本王覺得這北漠還真是臥虎藏龍之地啊。”
才進入疫區三天,就要方子,沒有方子就是在糊弄,簡直笑話。
接下來鎮國王爺問任何的話,子安都三緘其口,甚至,最後說要看病人的進展,離開了。
子安走了,便剩下慕容桀與鎮國王爺對話。
兩位霸者,對話自然是圍繞戰爭。
例如,北漠和大周這一場戰爭。
“攝政王,本王一直十分好奇,你們大周如今兵力嚴重不足,但是你們也敢興兵來犯,莫非你們大周皇帝,竟是個糊塗蛋?”
慕容桀轉動著手裡的指環,掃了蘇青一眼,他不屑回答這個問題。蘇青冷笑一聲,“鎮國王爺才是真有趣之人啊,這興兵來犯這四個字用得巧妙,我們大周犯誰了?是誰要侵吞我大周疆土?防禦在鎮國王爺的眼中,竟然是侵犯?就好比兩人打架,另外一人肆意攻擊,而另
外一人抵抗反擊就不可了?”
鎮國王爺瞧著蘇青,“蘇家的小子吧?牙尖嘴利。”
“見笑!”蘇青冷然道。
“牙尖嘴利的人,上了戰場,多半是怕死之徒。”鎮國王爺笑著說,語言極盡輕蔑。
他自然是看不起蘇青的,若不是仗著祖上的風光,他蘇青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