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讓刑部那邊去做,應該這兩天就有結果。”
沉默了一下,蕭拓竟然自己又說了起來,“軍營那邊出現了鬥毆事件。”
“鬥毆?”這讓子安很詫異,軍法嚴明,鬥毆若嚴重可是死罪啊,要軍法處置的。
蕭拓輕描淡寫地道:“有人挑撥,分化,如今軍中形成兩個幫派,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這些駐兵,可都是王爺的麾下,怎麼可能會被人分化得了?還出現幫派了?”
蕭拓眼底有烏雲,“初步估計,有兩名將軍投靠了梁太傅,故意以僵屍病挑起紛爭,這一次參與鬥毆的有幾百人。”
子安震驚,“按照軍法,該怎麼處置?”
“按照軍法,這幾百人全部都要杖打五十。”
“不僅僅這樣,軍中出現鬥毆事件,這一批兵都要停下下來整頓,在兵部沒有解封之前,無法調動。”蕭拓又說。
子安便明白了,如今攝政王麾下計程車兵因為要整頓調查,所以不能隨便動彈,在某種程度下,限製了慕容桀的許可權。
而且,就算真的到了最後關頭,因為有內奸,這也不會是精銳的部隊。
重重算計覆蓋而來,子安感受到背後的野心。
蕭拓道:“所以,這一次在疫區,王爺能顧及你的時候不多,你得靠自己。”
“我知道,你也不必陪著我,多去幫忙他吧。”子安說。
“我能分配好,幸好我大哥如今回京了,帶回來一些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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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安入疫區之後,一直都備受關注,她的故事也在百姓中傳開,連帶著她的母親袁翠語也一並被拿出來談論。
袁翠語聲望極好,多少能為子安遮蔽悔婚的醜聞。
有時候世事就是這麼奇怪的,以前夏子安是刁毒的女子,京中誰都不想和她沾上半點關係,如今她以相府千金的身份進入疫區治療疫症,頓時又成了英雄,每一個人都以見過她為驕傲。
三天之後,子安出疫區再回到陳家小院。
王瑜的情況沒有好轉,但是算是穩定,這可能是飛針的功效。
王大嫂和侍衛好轉一些,傷口沒有腐爛,且眼睛赤紅也褪了一些,可依舊沒有痊癒。
這讓子安很失望,因為當時倪榮隻是用了一丁點,便沒有發作,且第二次被咬沒有發作證明是有了抗體。
“服藥之後,這三天的情況有沒有紀錄下來?”子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