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不著急,回去再說都可以的。”子安道。
“你來找胡歡喜做什麼?”慕容桀問道。
子安看著他,“問一些事情。”
“問什麼?”
“這件事情,本該早就要問,可一直都被耽擱,如今事情總算往好的方向發展,我便想起這事兒來了。”子安依舊盯著他。
慕容桀被她盯得有些發毛,“什麼事啊?”
“你還記得我們成親的時候,我被人抓走的事情嗎?”
慕容桀臉色變了變,但是很快就恢複正常,“這事兒?記得,當然記得的,那時候可急死本王了。”
“嗯,”子安心底冷笑,臉上卻溫柔得很,“我一直都不能釋懷這件事情,想起我成親當天被人丟進臭泥潭我就想殺人,你說巧不巧,那天安然老王爺來的時候,我見到了這個抓我的人。”
慕容桀啊了一聲,“是嗎?你見到他了?對了,說起安然老王爺,不知道蕭梟現在怎麼樣呢?”
“對,我見到他了。”
“哎,本王是真擔心蕭梟,不如命人去問問情況,”他掀開簾子,“本王有點事,前麵停下來。”
“不用,王爺沒什麼事,繼續趕車。”子安陰惻惻地道。
“你這是做什麼?本王真有事。”慕容桀苦口婆心地道。
“天大的事都不如我現在要說的這件事。”子安咬牙切齒地道,溫柔褪去,臉上盡然是猙獰之色。
慕容桀很生氣,“你能有什麼要緊事?做人家妻子第一條,就是不能耽擱夫君的正事,消停消停,有什麼事情晚上回去再說。”
“你走,你走的話我們今晚開始分房睡。”子安冷冷地道。
慕容桀歎息,一臉失望地看著她,“聰明的女人從來不會用閨房之事來要挾夫君的,夏子安,你最近真的很不如人意啊。”
子安幹脆掀開簾子,“沒錯,我就是這樣,你走吧,今晚我回去收拾一下,幹脆搬回聽雨軒。”
慕容桀放下簾子,語重心長地道:“夫妻之間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動不動就回孃家可不明智,自己吃虧不說還得害嶽母擔心。”
“廢什麼話?”子安聽他東拉西扯的裝知音體哥哥,就是不入主題,頓時火冒三丈,“你再嘮,再嘮!”
“行,你說,說你的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