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見父親投來眼光,稍稍定神,環視了眾人道:“母後說得沒錯,本宮也不該幹預。”
太子慕容橋被帶了上來,他是被人抬上來的,顯得特別的虛弱,一張臉慘白沒有半點血色,眼底也沒了往日的張狂,顯得十分愧疚和不安。
太子惶恐地環視了一下眾人,低下頭顱道:“皇叔,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為了幾句挑釁而命人綁架了王懿兒,但是我事先真不知道是皇兄喜歡的女子,皇兄也打了我,我知道錯了。”
太子往日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大家從沒見過他這副模樣,他現在哪裡還有半點太子的風範?讓人覺得隻是一個做錯事受了懲處的小男孩,這個模樣,倒是讓皇室宗親對覺得心疼。
慕容桀卻絲毫不買賬,冷聲道:“這件事情,先擱下不提,等回頭證人都入宮之後再行問話,現在本王問你,你今天是否命人悅來客棧偷了流月的血羚羊角。”
太子一臉的茫然,“血羚羊角?我沒有啊,我連血羚羊角是什麼都不知道。”
“是嗎?”慕容桀冷笑道:“不知道是吧?來啊,把人帶上來。”
眾人看出去,隻見禁軍押著兩人進來,一個是太子身邊的太監全公公,另外一個人看樣子受了刑,是被拖著進來的。
“張琦,是誰指使你去偷血羚羊角的?”
梁太傅陡然站起來,“王爺,你方才說太子的兩宗罪狀,隻說他抓走民女,且對大長公主不仁不孝,現在又生出一條小偷的罪名來,看樣子,王爺是存心要廢黜太子了,隻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慕容桀連看都沒看他,更遑論搭理,繼續審問張琦,“說,是誰指使你去偷血羚羊角的?”
梁太傅氣得要死,心裡更是惱怒太子,慕容桀這話大概不是誣陷,那混蛋小子真的是有做過,方才問他卻半句沒提此事。
張琦這個市井之徒,往日在民間欺行霸市,但是到了宮裡,麵對慕容桀威儀,哪裡還有半點威風?
他伸手指著全公公,嘴唇發抖地道:“回王爺的話,是小人的表哥指使小人偷的。”
張全隆大怒,厲聲道:“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指使過你去偷血羚羊角?你是受何人指使在這裡胡說八道要誣陷太子爺?你有幾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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