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桀坐下來,“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人家好心送酒給本王,本王出於禮貌,總得跟人家虛應幾句不是嗎?”
“有酒就迷失了你的心智,總有一天,你就是死在酒缸裡的。”壯壯冷冷地道。
慕容桀被壯壯說了幾句,衝子安質問,“你告狀?”
子安翻翻白眼,“我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坐著喝杯茶。”
說完,手裡捧著茶盞,轉頭看向別處。
慕容桀哼了一聲,“還使小性子了?方才見本王被人圍著也不上去解圍,這種未婚妻,不稱職。”說完,他臉色轉變笑哈哈地對壯壯道:“這酒搬到公主府也好,本王明日去搬回來。”
“臭不要臉的東西!”慕容壯壯呸道。
蕭拓那邊脫身走過來,坐下來抹了一額頭的汗,“這陳府可嚇人了,陳家兄弟可招惹不得。”
柳柳走過來,賢惠地給他倒茶,“是啊,大將軍說得對,他們可嚇人了,我在家中一直備受欺負壓迫。”
蕭拓瞧了陳柳柳一眼,無比的同情,“丫頭啊,難怪你瘋狂地相親,還搬到相府去住,換誰都在陳府住不下去啊。”
陳柳柳這是頭一次聽得蕭拓用這麼輕柔的語氣跟她說話,心中大喜,頓時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坐在蕭拓的身邊,拿出手絹擦拭了一下眼角,“誰說不是呢?家中長輩重男輕女,我是女子自然便受輕慢一些,其實你們都覺得子安被相府這樣排斥陷害很可憐,我在陳府的地位,是更不如子安啊。”
蕭拓皺起眉頭,“怎麼我聽說的不是這樣?”
“在子安悔婚的事情出來之前,你相信夏丞相是那樣的人嗎?”
蕭拓想了一下,“也是,以前我雖然不認同夏槐鈞的政綱,但是沒想到他背地裡是個卑鄙陰險的小人。”
子安與慕容壯壯對視一眼,覺得陳柳柳已經無底線無下限了,兩人一同起身,“走,我們到那邊走走。”
慕容桀沉著一張臉,盯著子安的背影,“瞧那小氣的樣,討嫌極了。”
蘇青湊頭過來,“王爺,你似乎對夏大夫很上心啊。”
“這不廢話嗎?她是本王的未婚妻,做做樣子也要的。”慕容桀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也對!”蘇青撓撓頭,這男女之間的事情,他雖自負是高手,但是,有時候也看不明白的。
慕容桀見慕容壯壯走遠了,便私下吩咐蘇青,“你跟上陳家兄弟,讓他們把酒往王府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