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小姐沒有關係的,這墳墓是他們自己挖的。”
子安點頭,“是啊,和我有什麼關係呢?對了,陳二媳婦那邊給足了銀子沒?讓她馬上帶著孩子離開京城,也免得孩子遭人指點。”
“陳二是個爛人,他的孩子早就遭人指指點點,放心吧,老奴已經安排好讓他們離京,給了一百兩銀子,足夠他們母子三人在其他地方買一間房子做點小營生好好地過日子。”
那邊小蓀打得手痠,丟了鞋子呸了一聲道:“你馬上滾,你看不上咱夏至苑,夏至苑也不要你。”
說完,想起丟了的鞋子是自己的,又急忙上去撿回來穿在腳上。
老夫人屋中。
藍玉姑姑為老夫人點了煙袋,又取了薄荷膏在老夫人的腦門上揉著,輕聲安慰,“老夫人息怒,身體要緊!”
老夫人抽了一口,便狠狠地把煙袋扔在了地上,“息怒?你告訴老身,如何息怒?”
她盯著劉氏和玲瓏夫人,是真的恨啊,本來槍口一致對外,沒想到她認為好的卻是這般骯髒。
合著張羅了這麼大的一臺戲,到最後隻是算計了自己,相府的臉算是丟盡了。
玲瓏夫人和劉氏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劉氏一張臉都白了,腦袋也是一片的空白。
陳二已經被拖了下去,夏丞相下令把他亂棍打死。
夏婉兒則被老夫人禁錮起來,暫時哪裡都不準去。
“李大夫,把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老身不會為難你。”老夫人斂住一口氣,看向一旁的李大夫。
李大夫如實道:“老夫人,確實在十六年前,老朽為玲瓏夫人診斷過喜脈,不過,當時玲瓏夫人讓老朽開了落胎藥,且給了老朽十兩銀子,讓老朽保密。”
夏丞相像一隻惡鬼般盯著陳玲瓏,李大夫的話把他最後一點希望都擊沉了。
十六年前,就算她曾要了墮胎藥,可這胎兒沒有打下來,因為時間上吻合。
她入府之後,七月產子,穩婆說是早產,他信以為真。
如今回想起來,怕是她收買了穩婆。
他鐵青的麵容強行擠出了一絲笑臉,對李大夫說:“她曾找你開落胎藥?如此說來,這一雙兒女,是本相的。”
李大夫看著他,彷彿是明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