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拓,就是那剛來的蟒袍男子。
安親王這樣說,他猛地抬頭,“有,在候府,還沒吃。”
他一個轉身就出去了,口中道:“我讓人回去取。”
蘇青道:“末將策馬去取。”說完,也跟著出去。
慕容壯壯問子安,“人參有用嗎?我府中有一大堆的人參,雪蓮,還有好多名貴的藥材。”
子安道:“人參可以,補氣血。”
最好是輸血,沒有辦法輸血,隻能是用藥。
蕭拓回來,站在床邊,看著慕容桀,神色十分的凝重,額頭到眉心的那一道疤痕,擰了起來,叫人瞧著不覺得猙獰,倒是增加了幾分威嚴。
“幾人受傷?有人死嗎?”安親王上前問了一句。
蕭拓說:“死了六人,其餘全部都傷了,我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中伏。”
“好狠毒的手段!”安親王咬牙切齒地道。
蕭拓冷冷地道:“有內奸。”
安親王一怔,“內奸?”
“若無內奸,這次的行動怎麼會被發現?這一次行動是臨時起意,除了出發的幾個人外,所有人都不知道。”
“你是說,”安親王壓低聲音,“外麵的傷員,有人是內奸?”
“不,內奸死了。”蕭拓眸色冷厲,“我檢查過死者的身體,其中有一人,腳板底上刺著一個字,與我們在苗山那一次發現的敵人一樣刺了個梁字。”
子安聽得此言,抬起頭驚訝地看著蕭拓,梁字?是梁王的人嗎?但是梁王如今還在病中,且看慕容桀與梁王的關係甚好,梁王為什麼要伏殺慕容桀?
安親王道:“死了,無法追查。”
“他們這次重挫了我們的人,還傷了王爺,必定是要殺了內奸滅口的。”蕭拓道。
安親王沒說話,蹙起眉頭擔憂地看著慕容桀。
慕容壯壯守著慕容桀,時而為他擦臉,時而為他搓手,口中說:“這手得暖和點,冷冰冰的叫人多害怕啊。”
子安蜷縮著坐在椅子上,雙腳盤起,這種姿勢讓她感覺到安全,她已經顧不得雅不雅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