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個施小棠呢,梅花鹿都不發抖了,忙著吃瓜,笑死。】
擔心她掙扎造成二次創傷,丹淮鬆開了手。
鬱青蝶眼中是清晰的指責。
漂亮的紅唇裡吐出諷刺的話,倒打一耙:“這就是丹先生說的久病成醫?幸虧你不是醫生,否則沒病的都得被你治出病來。”
任性的姑娘。
嘴皮子也相當利索。
丹淮在心裡下了定論。
他覺得很有意思,他想看她還能有多任性,便只溫和地笑著:“是我的錯。”
鬱青蝶冷淡地睨了一眼。
大概也知道這氣生得沒有道理、站不住腳。她索性站起身,甩開他,獨自大步往別墅外走去。
銀色高跟鞋踩得很用力,紅色魚尾裙旋成了一朵花,在男人的視網膜烙下灼眼的顏色。
明明是落荒而逃。
偏她,張揚又得意,像是永遠不會為自己生命的每一秒愧疚,像是永遠不會低頭。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帶著明豔如火焰的生命力。
沒人比鬱青蝶更適合穿紅色。
丹淮俯身,捧起了被遺忘在沙發的章魚。
他在意識裡輕笑,說著一開始就有的困惑:‘我以為你會更喜歡女三號,她的精神體畢竟是一隻鳥。’
沒有得到阿鳶的任何回應。
丹淮習以為常,他像自言自語一般。
‘但現在,我好像有點理解你了。’
男人掌心,章魚輕輕動了動恢復成藍色的觸手。
他失笑,走了幾步。
無視施小棠隱晦的打量,俯身將那被獅子圈住、急得啃了一口獅子腦袋但因體型差距只啃了一嘴毛的小狐狸抱起。
‘當然,不會忘記這個小傢伙的。’
......
丹淮很快趕上了鬱青蝶。
受限於“分開就扣錢”的規則,鬱青蝶也順水推舟地接過了他遞來的冰袋。一邊走,一邊摁著受傷的右手。
見他將Kira都帶了過來,心底最後的一點氣也沒了。
本來也生氣得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