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頓了頓,慢慢抬起頭來,“當然!”
雖然他們一直知道臥底的結果通常很不好,但也沒想到zero回來後面對的不是大家的擁抱和歡迎,而是質疑。
質疑?!
說的話倒是很冠名堂皇,說什麼他們很感謝他這麼多年的付出和成果,沒有他的深入敵營,他們也就沒有辦法這麼快搗毀這個盤踞了半個多世紀的龐大組織,他辛苦了這麼久,還是先休息一段時間,他們也會定期讓心理醫生上門幫他排除下臥底時可能出現的心理不適。
呵!說的再動聽,實際上還不是對他不信任?
他當然知道臥底以後回來
的警察都會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也確實有人習慣並適應了黑暗,再也回不到光明,但是,那個家夥是zero啊!誰都有可能被黑暗侵蝕,唯獨那個家夥,那個一入學就因為那份堅定不移的信念而讓他格外看不慣的家夥,絕對不可能!
如果只是正常走流程也就罷了,最可氣的是,明明心理評估已經透過了,但這群人卻遲遲不願意讓zero回歸警察身份,說是還需要再觀察觀察,觀察個p啊!甚至不讓他們與他接觸!這是聽說他成為了組織二把手,又被關了許久,怕他被人洗腦了吧?
真可笑!這與卸磨殺驢有什麼差別?
松田真的要被氣炸了。
他畢業以後已經改了許多,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可悲的是,他除了固執地定期去看他以外,什麼也做不了。想到上次見到降谷零時,他略顯消瘦的模樣,他就氣得牙根直癢。
萩原剛想說什麼,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將剛收到訊息轉給他看,嘆息一聲:“也許,又要有新的變化了。”
赤井秀一再次聽說組織相關的事時,是在自己的辦公室,彼時正在fbi的總部大樓內。
然後他就聽遞來檔案的茱蒂在說起烏鴉軍團沒死且潛逃在外的二把手正在秘密召集還在流亡在外的部下們,準備重振旗鼓,光複榮耀。
二把手?朗姆?
他不是已經被逮進去了嗎?難道逃出去了?赤井秀一疑惑地接過茱蒂遞過來的資料,隨手翻開一看,在看到檔案上寫的“波本”兩個字時,一個沒忍住,一口咖啡噴了出來。
日本這是在幹什麼?擱這兒套娃嗎?!還二把手?那家夥嗎?!
這算什麼?
——你以為我是代號成員,其實我是警察!
——你以為我是警察,其實我是組織潛伏在警方內部的臥底噠!
——你猜我到底是警察的臥底還是臥底的警察?
赤井秀一嘴角一抽,表情崩裂。
幸運的是,他還有同款表情的同伴,在這一刻,雖然他們分屬於並不和諧的cia和fbi,但他們的思想在吐槽日方這一點上,再次達成了一致——
日本這群家夥到底又在玩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