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也笑了起來:“當然可以。”他甚至可以定時定期給他們播放連續劇,名為“普拉米亞受難記”。
聽到他們對話的普拉米亞露出一雙仇恨的眼,怒視著他們,那張曾經漂亮的臉上如今出現了一些傷痕:“你們……”
她剛要放狠話,佐藤一點也不猶豫地往她身側一站,擋住了她瞪人的視線,還不忘催促高木:“高木,快點!”
“是!”高木反射性一挺背,立刻充滿了幹勁,拖著普拉米亞走得都快了幾分,他的動作讓普拉米亞到嘴邊的咒罵一噎,變成了痛呼。
啊啊啊!普拉米亞想罵人,普拉米亞要瘋了!
她從未受過如此羞辱!這個仇她記下來!不
要讓她出來!否則……
降谷零!諸伏景光!松田!萩原!還有這個高木和佐藤!以及那邊的那些礙事的蟲子,她一個都饒不了!
她憤憤地想著,卻不知道自己這一生,都出不去了,並且她將受到“特殊”待遇,誰讓她一口氣得罪了5個人呢?
“報告!所有節日燈已經再次確認,沒有異常!”在她即將被關進武裝車內時,一道高大的身影驟然出現。
她瞪大眼睛,試圖透過即將關閉的車門,確認那道身影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個人,車門卻被緊緊閉合了。
“他是誰?!他是伊達航嗎?!”她驚叫。
負責押送的高木從前排看了她一眼,頗覺莫名其妙的同時還是好心給了她回答:“是啊,是伊達前輩。”
“這不可能!!”
“他為什麼沒死!他為什麼也沒死?!”如果不是她的手腕已經被卸了,此時此刻,她一定會狠狠抓著自己的頭發,瘋狂抓撓。
為什麼……為什麼她的計劃出了這麼多問題?
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高木無語的看著這個陷入瘋狂的女人,最終決定無視她,繼續將她押送到目的地。
自那之後,外界再也沒有了普拉米亞這個人的訊息。
有傳言說她死了,也有人說她被捕了,還有人說她真的退隱了。
只有經常收到“連續劇”的那些人才知道,她過得多不好。
知道她不好,他們就好了。
波本再次出現在琴酒面前時,琴酒愣了一下,但他沒有多問,而是將一份資料發到了他手機上。
“新任務,閱後自己會銷毀。”說完,他又瞥了眼他臉上的傷,又瞥了眼伏特加。
伏特加其實這次難得的沒有注意到他大哥的眼神,但他還是很給力的提出了自己的關心和疑惑:“波本大哥,你臉上怎麼了?是不是誰打了你?!”
媽的!誰敢!竟然敢打他伏特加的波本大哥!欺負他身手不行嗎!
波本摸了摸自己仍然有些青紫的臉,隱隱還有些痛,撇了撇嘴,不吱聲。
他才不會說,這是被幾個摯友連通幼馴染給他的“愛的痛擊”呢……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