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真要對波本做什麼,也不會將他轉到這家醫院裡來了好吧?!而且這些人對波本的濾鏡未免也太厚太奇怪了吧?
他忍不住打量了兩眼波本,突然升起了一絲詭異的念頭:“我覺得你跟貝爾摩得去混演藝圈挺好的。”以這種詭異的親和力,說不定能為組織賺更多的錢呢。不過只是用來賺錢也有點過於浪費了這人的腦子。
波本瞪大了眼睛看他,一副“琴酒是不是被人魂穿了?”的表情打量了他許久:“看不出來啊,一段時間沒見,gin你都會開玩笑了。”
琴酒哼笑一聲,進入正題:“你應該傷好得差不多了?什麼時候回來幹活。”
波本瞬間露出虛弱的神色:“啊……其實我剛剛一直忍著痛,沒好意思在孩子們面前表現出來呢,你看,我今天的指標也很差呢。”
他捂著傷口,一副要努力給他拿病歷卡的模樣,時不時還呼痛兩聲,將一個可憐弱小的病人模樣展現的活靈活現。
琴酒有沒有信暫時不知道,但門口正關注著他們的其他病人家屬顯然信了,低呼一聲,用內疚又譴責的目光看向琴酒:“天哪……這孩子竟然這麼不懂事,明明身體不舒服也不說……”
“對啊,他同事也好過分啊,小安室一看就身體不好,年紀還小,也不知道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他同事竟然一來就問他什麼時候回去上班,天哪!”
“他們資本家都這樣,之前我兒子也是,因為過度加班暈倒了,他們也是派個人過來看了一下,沒多久就催著他返回工位……”
“都是為了錢啊……”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辛苦了。”
“對啊,小安室也工作了嗎?我還以為他還是學生。”
“勤工儉學吧?小安室看起來是不大,這次受傷據說是在下班路上遇到了火併,被誤傷了……”
“天哪!這孩子怎麼這麼倒黴啊?不得不說,東京這幾年的治安真的越來越差了……”
“是啊,前不久還有炸彈犯到處扔炸彈,幸好被警察及時發現制止了,真是讓人心慌啊……”
琴酒:“……”他眼神示意了下伏特加,對方立刻將門關上,將那些人的碎碎念全擋在了門外。
如果不是傷口不允許,波本是很想笑的,不過他還不想被對方用槍再捅一次傷口,於是他努力忍耐了下來,維持著虛弱的表象,他道:“真不騙你,我這傷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趁我昏迷的時候惡意報複過,比我預估的要嚴重很多,現在這樣我肯定是不可能跟你們跑來跑去出任務的,說不定任務沒出完,我人沒了,那怎麼可以?”
趁著他昏迷而惡意報複的當事人琴酒眼也不眨一下,彷彿完全與他無關:“你可以暫時不出現場了。”
“欸 ?”波本瞪大了眼睛,彷彿這一切並不是他的算計一樣,“不需要我跟著行動了?”
“你本來就是情報人員,如非必要,以後也不太需要你出現場。”
波本卻沒有太開心,望著他小心翼翼問:“那……傭金……”
琴酒:“……”不愧是他!波本!“照舊。”
“好耶!”
“但如果沒法遠端獲取,那就只能你自己上了。”
“沒問題!”
“另外,考慮到你這次受傷,很可能是因為組織內出了內鬼,你出院後,先去科研所那邊待一陣子,暫時不用回基地了。”琴酒說出了之前與boss和朗姆溝通後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