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妾室是九小姐的生母，隻生了九小姐一個女兒，現下尚在的小夫人，也就是管著商府的那位妾室，她生了一個兒子，另外還有現下商府尚在的另外一個妾室，也就是這個生了女兒的妾室，她之前是生了兒子的，隻是這兒子早夭了，還有一個妾室，也是生了兒子，亦是早夭，不過這個妾室在兒子早夭後人便瘋了，後麵這妾室怎的沒了，也就無從知曉了。”
“不然，這九小姐怎麼會佔九？”
“原是如此。”
“未曾想你竟知曉這般多。”
“當然，我婆婆可是商府的老媽子，自然知曉這些事兒。”
婦人說著，眼裡都是驕傲。
而聽她這話，旁的夫人趕忙問，“那你可知曉這九小姐到底是怎麼沒的？”
“是啊是啊，這好端端的，九小姐說落水就落水了，這怎麼都覺得不可能啊！”
“我也這麼覺得，大皇子這般喜歡九小姐，又怎會捨得讓她落水，還沒了，連個屍首都未找到。”
婦人皺眉，“這我可就不知曉了，這九小姐一直住在雅苑，我婆婆一直在商府伺候，這哪裡能知曉？且九小姐與大皇子遊湖，隻帶了貼身丫鬟，婆子什麼的都沒有帶，除了大皇子，誰知曉九小姐是如何落水的？”
“這倒是……”
“我覺得吧，這說不定是大皇子故意的。”
這時有一婦人說。
聽見她這話，大家都看向她，“怎麼說？怎會是大皇子故意的？”
“你們難道不知曉嗎？”
“啊？知曉什麼？”
“我聽說大皇子是為了太子之位才這般對九小姐好的，但九小姐實在太過醜陋，大皇子不想娶一個這麼醜的女子為正妃，便故意借著遊湖的名頭，讓九小姐意外落水而亡，這樣大皇子便不用娶一個醜女為正妃了。”
“這般說……倒是有理。”
“我也覺得有理。”
“……”
帝久覃坐在馬車裡，聽著外麵婆子婦女的說話聲，閉眼。
玥兒，世人皆知你沒了，但我卻始終不相信。
你還在的，是不是？
馬車駛離皇城，漸行漸遠，而皇城依舊熱鬧，流言四起。
而此刻，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