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涼玥視線落在廉止挎著的醫箱上,她神色頓住,起身,“師兄這是要走?”
“是啊,連亓醒了,你嫂子一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商涼玥點頭,“懷幽穀雖安全,但始終未有師兄在身邊,嫂子應是怕的。”
廉止聽見這話,哈哈大笑起來,“她才不怕。”
“你嫂子看著弱,膽子大著呢。”
笑意驅散了暗室裡的複雜氣息,商涼玥臉上也有了笑。
看見商涼玥笑,廉止眼中神色變得認真。
“弟妹,師兄要走了,但有些話,存在心裡好幾日,現下不得不說了。”
商涼玥麵上的笑不見,她眼簾垂下,“嗯。”
她知曉廉止要說什麼。
她與帝聿的事。
廉止看商涼玥這麵色便知曉她已然知曉他要說什麼。
但知曉,他還是要說。
不說完一些話再走,他不心安。
“連亓性子冷,不是他自己要這般,而是他從小便如此。”
“十歲上戰場,十二歲領兵打仗,連亓見慣了生死,見慣了人情冷暖,他的心已然如鐵石。”
“但一個人的心再冷硬,也始終是柔軟的。”
“連亓遇上你,傾心於你,他不再如以往那般。”
“但一個人的性子在那,他如何改都改變不了,即便要改,也不是那般快的事。”
“你與連亓鬧矛盾,作為師兄來說,此事定然是連亓不對。”
“男子和女子一起,男子就該大度,如若男子如女子一般小家子氣,那便不好了。”
“但,有一點,師兄得實話實說。”
“在情愛上,肚量越小,證明那人越在乎。”
“連亓在乎你,從未有過的在乎。”
“弟妹,你可否給連亓一個機會?”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