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尢看帝聿神色,再次躬身,轉身離開。
不過,他剛轉身,帝聿的聲音便落進耳裡,“守在她身邊。”
白尢一頓,隨之躬身,“是。”
廂房恢複安靜,唯有書頁不時翻過的聲音。
皇宮。
禦書房。
侍衛跪在下麵,說:“關於太子殿下不如王爺的話傳的是越來越厲害,更甚者有人說……”
侍衛聲音止住。
皇帝把手中的奏摺放一邊,看著侍衛,“說了什麼?”
皇帝神色如常,但眼中的威嚴卻是朝侍衛壓了下來。
侍衛知曉,他必須說。
盡管這說出來的話是大逆不道。
“有人說,下一任帝臨君王該是王爺,不該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不適合做下一任君王。”
侍衛吞吐的說完這兩句話,說完後頭立時磕在地上,“皇上贖罪!”
四周氣息安靜了,靜的似能剝皮抽筋。
侍衛跪在地上,整個人都緊繃了。
皇上大怒了。
意料之中。
權勢滔天,權利逼人,一個人站的越高,承擔的也就越多。
帝聿站在高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得千萬人仰望,但同樣的,這千萬人說出一句話,能把他從高處拉下來。
現下,這些話,便能讓他跌落。
皇帝看著侍衛,但眼眸更像是透過侍衛看別的,眼中盡是利刃。
“十九可有甚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