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代茨看來，她不覺得床上的人是商涼玥。
淡靈亦看著躺在床上的人，眉頭皺的緊緊的。
如若是別人也就罷了，她們可是一直伺候在小姐身邊的人，怎會不識床上之人？
床上的人不是小姐，不是。
但是，齊大人又何必騙她們？
難道……
不待淡靈多想，紅倪的聲音便落進耳裡，“齊大人，我們小姐很美的，這女子極醜，哪裡是我們家小姐？”
商涼玥容顏極好，那絕世容顏，紅倪記得清清楚楚，不會有錯。
並且，小姐現下是在王府，不是在外麵，小姐用不著戴人皮麵具。
所以，這不是她們家小姐！
紅倪越說越肯定，越說心裡越激動，到最後，眼睛一點都不看床上的婦人了。
“齊大人，王爺是不是娶了這個婦人為王妃，讓我們來伺候這個婦人？”
紅倪覺得，也就是這種可能了。
雖然不可思議，但現下唯有這個理由說的通。
然而，齊歲聽著紅倪這一句接著一句的話，被問愣了。
這女子是醜，但這不是戴著人皮麵具嗎？
還有，王爺怎會娶別的女子為妃？
這是想都不可能想的事好嗎？
“紅倪姑娘，我們王爺鍾情於九小姐，是斷不可能和別的女子成婚的，紅倪姑娘莫要胡說。”
“我沒胡說，齊大人說這女子是王妃，可我們小姐不是這模樣，我們小姐是……”
“王妃現在戴著人皮麵具，我一男子，自不可把王妃臉上的人皮麵具揭下，唯有紅倪姑娘和淡靈姑娘才能揭下。”
“不若紅倪姑娘揭開王妃麵上的人皮麵具，是不是王妃，一看便知。”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竟無縫銜接，如說相聲一般。
淡靈和代茨聽著，兩人都有種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