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怎會覺得不是我?”
“難道,戰神已然找到了她?”
兩人都不點名道姓,但誰都知曉對方話裡的‘她’是誰。
“嗯。”
帝聿直截了當的承認,一雙深墨的眸子看著斯見,半點都未移開。
斯見嘴唇閉上,他看著帝聿的目光,不動了。
火堆在兩人中間燃燒,火花劈啪,一切都顯得寂靜。
斯見,“戰神神勇無敵,但我覺得,她更勝一籌。”
意思是,帝聿並未找到商涼玥,也不會這般輕易的找到商涼玥。
帝聿眸光微動,垂眸,落在酒樽上的指腹無聲摩擦,“本王慣常讓著她。”
斯見眼裡的空,動了下,拿起茶杯,喝茶,“哦,這般。”
兩人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不平靜的人,聊著最尬的天,氣氛竟一點都不違和。
時間過去,夜越發的靜。
亥時。
斯見和帝聿都各自回了自己的營帳。
在此停下時,侍衛便把營帳紮好了。
當然,這營帳自是比不得在西山的營帳,裡麵什麼東西都齊全,甚至極好。
這裡的營帳,就是普通的可以睡,可以坐,可以短暫休息的地方。
但在這野外,夜晚能有這樣的一個營帳,已然極好。
帝聿走進營帳,不過須臾,一個侍衛便進來,把一封信呈上。
“王爺,齊大人送來的信。”
齊大人還能有誰?自然是齊歲。
帝聿接過信,開啟。
“王爺,今日讓送回來的婦人作何安排?”
信上未有多的字,就是這麼一句話。
但這一句話卻說明瞭許多東西。
齊歲不知曉那婦人是誰,他作為屬下,不能過問主子的事,所以,他便來這封信,問帝聿作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