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那個‘你’字,而這次,他反應快了,趕緊縮在椅子裡,把自己抱緊。
似乎他不這般做,他就會被帝聿給欺辱了一般。
“你是誰,你要作甚!”抱緊自己,顫著聲音卻無比堅強的說。
帝聿看著這一副要慷慨就義的人,眼中翻滾的黑夜覆上寒霜,“這兩日,見了誰。”
“啊?”
菖逍愣住,瞪的極大的眼睛前一刻還是害怕又強撐,這一刻,懵逼。
“把你這兩日見過的所有人說出來。”
“若不說……”
瞬間,一把冰涼的軟劍落在菖逍脖子上。
菖逍,“……”
他很懵,但更多的是,冤。
他見了什麼人都還要跟這個陌生人說,不說,還要被這人殺,這是什麼事兒?
終歸命大於一切,菖逍盡管懵逼,但還是小心翼翼的看著那泛著寒光的軟劍,把自己從昨日到今日見的人都說了。
不過,他不隻是說人,還敘事。
“我喜歡教課,喜歡孩子,我特別喜歡與他們在一起,所以我……”
“見了誰。”
一瞬間,帝聿眸中的暗夜生出冰淩,那落在菖逍脖子上的軟劍,逼近一分。
菖逍隻覺有什麼東西要進入他的皮肉,他嚇的趕忙說:“我昨日見了南山村的孩子,村民,孩子有十幾個,村民有許多,我也不記得了,他們人都很好。”
“都與我打招呼,還讓我去他們家裡吃飯,晚上我都歇在他們家,我……”
“除了村民孩子。”
“沒了啊!”
“南山村就是村民和孩子,還能有誰?我……”
菖逍聲音一下止住。
他似想到什麼,臉上的害怕緊張都未有了。
帝聿看著菖逍這模樣,沉眸,“說!”
這一刻,他一點耐心都未有了。
菖逍一個激靈,飛快說:“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