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聿看著前方，眸子剛剛似出現的涼意此刻未有了，又恢複到往常的漆黑，未有波瀾。
“嗯，還說了甚。”
暗衛立時把商涼玥與帝久雪的話說了，然後也把帝久雪對商涼玥的話說了。
總而言之，兩人說的話，雖說不是字字句句都是傳達的一模一樣，但意思一點都沒有錯。
而帝聿也就剛開始說了那幾句話後便未再說了。
神色一如既往的深沉，內斂。
齊歲站在帝聿身後，聽著暗衛的話，臉上都是驚訝，甚至可以說是震驚。
為何？
因為公主竟然知曉了王妃的真實身份！
這簡直不亞於聽見了天方夜譚。
齊歲站在那，直至暗衛離開了都未反應過來。
公主怎會知曉王妃的真實身份？王妃不是有帶人皮麵具？
且，王妃還與王爺在一起。
這樣的情況下，公主怎能多想？
不待齊歲多想，站在前方的人動了。
不是回到書房，而是邁步出去。
齊歲頓時想起暗衛說的最後一句話，王妃說去集市。
王妃要去集市。
那王爺定是陪著了。
齊歲看著那走出去的人，想了想，還是未忍住，出聲，“王爺。”
帝聿停下。
齊歲立時過去，來到帝聿麵前，躬身，“王爺，屬下不該逾越，但如今三國皆已到我帝臨，王妃的身份……”
“本王心中有數。”
不等齊歲說完，帝聿便打斷他，離開書房。
齊歲站在那，看著走出院子，很快消失不見的人，眉心擰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