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涼玥看著,不錯漏她們的每一個動作。
太後亦看著,不過,太後視線落在商涼玥臉上。
這丫頭,當真會?
她是不相信的。
一個農家女子,師父是醫聖,那她會醫術,極為正常,會武,那亦正常。
畢竟一個女子,有武藝傍身,總是好的。
尤其十九是她師兄。
對於這點,她很開明。
但會跳舞,太後便不得不多想了。
不過,太後看著商涼玥,看著她臉上的認真,專注,她腦中所有思緒消失。
有的是信任。
她管這些做甚?
這丫頭的為人到如今她還不清楚?
一曲舞並未有多久,也就幾分鍾,很快結束。
但臺上一分鍾,臺下十年功。
商涼玥記住了每一個舞姬的動作,同時亦知曉她們要表達甚。
商涼玥看向司尚宮,“這舞得重新編排。”
司尚宮神色頓時為難,“重新排怕是來不及。”
“來得及。”
祥雲殿。
亥時,夜色越發的深,夜亦愈發的寂。
宮裡的宮燈一盞盞點亮,把皇宮照的敞亮。
祥雲殿裡絲竹聲聲,熱鬧非凡。
現下眾人已然酒至半酣,之前的拘謹,小心已然放開,一個個都談笑風生,露出最真實的神色。
不過,在這些人裡,該沉穩的依舊沉穩。
比如說,遼源,南伽,藍月的三人。
比如說,帝聿,帝華儒,皇帝。
該冷靜的人一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