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華儒臉上帶笑,眼裡亦帶笑,隻是,他眼中的神色還未完全被壓下,有那麼絲絲溢位來。
這在太後和辛嬤嬤看來便是,震驚的還未反應過來。
還有些難以接受。
太後笑著說:“想不到正常,此事知曉的人不多,在你們小輩這,也就你知曉了。”
帝華儒緊握椅子扶手的手早已用力到泛白,現下聽見太後這話,他身子一僵,想到什麼,說:“父皇亦知曉此事?”
太後,“是啊,你父皇早便見過你皇嬸了,他對你皇叔這門親事很是讚同。”
“嗬嗬,你們這些小輩也莫急,待得時局穩定,你皇叔定少不得你們這杯喜酒的。”
太後說著,臉上的笑就如花兒一般開放,似乎她已然看到帝聿成親那一日。
帝華儒的心卻是劇烈跳動,腦子隻覺再次混亂起來。
父皇亦知曉此事。
父皇在何時知曉的?
皇叔的師父又是誰?
帝華儒隻覺此刻自己走進了一片山林,被一股霧氣包裹,他走不出來了……
商凉玥和帝聿抱著白白離開慈吾宮後便直接去了玄德門。
玄德門外早便有輛馬車在那停著了,侍衛守在那。
遠遠的,看見帝聿和商凉玥走過來,侍衛立時躬身。
帝聿和商凉玥走過去,上馬車。
期間兩人未有什麼停頓,在馬車裡坐好,侍衛便坐上馬車,拉過韁繩。
很快,馬車朝宮外駛去。
商凉玥坐在帝聿旁邊,懷裡抱著小東西,她未說話,帝聿亦未說話。
可以說,兩人從離開慈吾宮開始到現下,都未說話。
空氣中漂浮著異樣的味道。
白白感覺到空氣中的異樣,看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