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事上都不是。
帝聿，“所以，你覺得相似。”
表示他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商涼玥眨眼，“對，當然，我覺得我可能想多了。”
女人就是容易想很多。
很多事本來不是個事兒，但想多的了，也就是個事兒了。
帝聿未說話了。
但他看著商涼玥的眸子未有嘲笑，始終是一片漆黑。
很專注。
商涼玥轉過視線，眼中神色亦跟著轉過。
她繼續說：“我看見那尊石像後，意識便被控製住了，然後……”
商涼玥眼睛眯了眯，說：“然後，我眼前便劃過許多畫麵，那些畫麵是我之前在懷幽穀說與你聽的那個夢，然後還有許多，但太快，我看不清，隻覺得難受。”
商涼玥說著，眉頭蹙了一起。
因為，她到此刻都能感受到當時的感覺，那種被人掌控著，被人強行塞進許多記憶的感覺，極不好。
就好似，你明明吃飽了，抑或是不想吃東西，別人卻捏著你的嘴，強行把東西灌進你嘴裡。
她不喜歡。
帝聿眸中墨色如常，但是，細看會發現不一樣。
裡麵的墨色似纏著什麼，極深。
“莫多想。”
大掌落在商涼玥眼睛上，蓋住她眼裡的回憶。
商涼玥的視線一下暗了，那畫麵亦跟著消失。
她頓住。
帝聿蓋住商涼玥的眼睛，看不到她眼中的神色，但他卻能看見她麵上的神色，以及那微漲的唇，
她是驚訝的，未想到的。
“東無上師察覺到了你的身份，昨日那一出，應是試探你。”
低沉的嗓音，聽著便如喝了一杯香醇的酒，讓人有些醉。
商涼玥聽見帝聿這幾乎是一錘定音的話，把他的手拿下，眼中都是驚訝的看著他，“東無上師察覺到了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