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
明嬅瀅眼中一瞬浮起堅定的光,直射進連若郡主的心。
連若郡主見明嬅瀅這神色,心裡收緊,說:“瀅兒,母親知曉你對十九皇叔的感情,但是,你要記住,在你未有權有勢時,一切都是空談,一切都需忍耐。”
“你可懂?”
明日的祭祀大典,她不能出差池。
明嬅瀅眼中神色消失,她看著連若郡主,眼裡的灰暗不在,有的是清醒,理智,“母親放心,瀅兒知曉該如何。”
宮女去叫太醫前,去了皇後那。
“娘娘,太子妃突然咳嗽,連若郡主讓奴婢去請太醫。”
“咳嗽?”
皇後皺眉,這好好的,怎會咳嗽?
“是的,連若郡主給太子妃喂藥,太子妃突然咳嗽。”
皇後,“去叫太醫。”
“是。”
宮女很快離開。
皇後起身,說:“去偏殿。”
明日便是祭祀大典,昨日皇上還特意問過明嬅瀅的身子,確保明嬅瀅明日能去東山寺。
今日如若明嬅瀅有個岔子,那皇上那可就不好說了。
皇後很快來到偏殿。
站在偏殿外的宮女們看見皇後,立時屈膝,“娘娘。”
殿內,連若郡主和明嬅瀅聽見這一聲,兩人神色一頓,隨之對視一眼,連若郡主給明嬅瀅把被子拉高,說:“小心些,莫要著涼了。”
這話剛說完,宮女便撩開簾子,皇後走了進來。
聽見聲音,連若郡主起身,麵向皇後,屈膝,“娘娘。”
明嬅瀅也要坐起來。
皇後看見,立刻說:“好好躺著。”
快步過來,按住明嬅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