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太陽已然西斜。
商涼玥疑惑，“這個東來寺的香火日夜不滅？”
一般上香都是上午，抑或是下午，隻有個別時日才會在晚上。
她想了想今日的日子，不是什麼節日。
即如此，為何快晚上了百姓還在上香？
帝聿看著東來寺門口，男男女女拿著香蠟錢紙，供奉的吃食，懷著敬畏之心而來。
“嗯。”
嗯？
還真的？
商涼玥看向帝聿，“這裡的香火竟這般旺盛？難道真的很靈驗？”
否則怎會這般旺盛？
帝聿聽出商涼玥的驚訝，轉眸看她，“香火旺盛不好？”
似乎於她來說這是不正常的事一般。
商涼玥搖頭，“香火旺盛是好的。”
普通百姓不似他們，一點小災小難便能將他們打入地獄，痛不欲生。
所以，他們得有信仰，得有依託，這樣才能有支撐，有活下去的勇氣。
這是好的。
就是，“在我那裡，沒有這般日夜的，就是白日，除非是有特殊的日子，才會晚上供香。”
所以她對東來寺的日夜供香感到稀奇。
帝聿眸裡墨色微動。
那裡……
那個世界……
帝聿鳳眸微眯，握緊商涼玥的手，說:“臨近長至節，來祭拜的百姓多了。”
商涼玥被帝聿握住手，下意識就想說佛門重地，要被人看到估計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她給淹沒。
但帝聿的話讓她一下止住，她睜大眼看門外還在不斷進來的百姓，臉上不是敬仰便是敬畏。
未有一人是帶笑的。
長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