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隻有一副碗筷。
商涼玥拿過那副碗筷,頭也不抬的說:“再去拿一副碗筷,並且日後都要多拿一副碗筷。”
暗衛無聲退下。
很快,新的一副碗筷送上來。
商涼玥如常的先給白白夾了飯菜,給白白弄好了她才用膳。
一人一貓倒也氣氛歡快的吃了起來。
一點都沒有昨夜的不愉快。
不過,氣氛雖好,商涼玥心情瞧著也不錯,但這並不代表昨夜之事過了,也並不代表商涼玥是個沒心沒肺的人。
在她心裡,隻要所愛之人不是犯了觸犯底線的錯,一切都是可以解決的。
也就是說,一切都不是問題。
至於,什麼是觸犯底線的錯,很簡單。
在商涼玥這就是出軌。
不論是精神出軌還是身子出軌,這都是不能容忍的。
而王爺並未出軌,他隻是吃醋。
這醋就是吃的和平常男子與眾不同罷了。
不過,身為本就與眾不同的人,這點與眾不同,她還是能接受的。
一人一貓吃飽喝足,商涼玥來到梳妝臺前,梳發。
她起床時,衣架上已然搭好了她的衣裙。
對,是衣裙,不是衣袍。
王爺要讓她穿衣裙。
穿什麼倒也無所謂,反正她對這不是很在乎。
就是既然穿了女子衣裙,發飾便也要梳女子發飾。
可她不會這古代的女子發髻,便直接梳的順直,披散著。
白白在她旁邊,看著她梳發。
就是商涼玥長發很長,她坐在凳子上,長發的發尾都快到地上了。
小東西便看著那發尾在那晃,不時拿爪子去抓。
商涼玥感覺到小東西的動靜,說:“白白,不準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