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身為客棧的老闆,見的形形色色的人何其多。
而這令牌,用黃金塑造,顯然就不是尋常人。
且這顏色,這令牌上精緻的雕刻,隻有帝臨人才會有這般精巧的工藝。
並且擁有這精細工藝的人,都是在皇城給達官貴人所做。
南伽做不出來。
也不會做這種令牌。
顯然,眼前的人是帝臨人,還是帝臨的貴人。
是帝臨的貴人,自然不會就這般作踐自己的身份,當眾扯自己的領子。
掌櫃眼中的神色在幾秒間瞬間轉變,臉上浮起笑,很是歉意,“原來是皇城來的貴人,恕老朽眼拙,眼拙。”
商涼玥一點都不介意,說:“掌櫃的還是仔細看看這令牌,可有作假,我也知曉最近岷州瘟疫泛濫,乃南伽人所為,作為我帝臨人,警惕小心乃是上策。”
掌櫃的聽她這般說,點頭,很是憤怒的說:“是,這南伽人太可惡,在咱們岷州煽動暴亂不說,還引起瘟疫,讓我們岷州百姓處在水深火熱中。”
“明白,我也痛恨南伽人。”
商涼玥說著,把令牌又湊近些,讓掌櫃的仔細檢查檢查。
識貨的人自然是不一樣的。
隻要掌櫃的認定她是帝臨人,那今夜也就什麼都好說了。
掌櫃的倒也不再推辭,說:“那老朽便得罪了。”
“不妨事。”
掌櫃的接過令牌,仔仔細細的從左到右,從右到左,從上到下,從前到後,當真看了個仔細。
而隨著掌櫃的越看,心中便越惶恐。
到最後看完,掌櫃的微微抖著手把令牌雙手呈上,“公子,今夜是老朽得罪,唐突了,還望公子恕罪。”
說著,掌櫃的躬身,行了個大禮。
商涼玥笑,收回令牌,“無事,你們這般也是為了帝臨,為了岷州百姓,很好。”
掌櫃的趕忙說:“不不不,老朽不問青紅皂白便那般對公子,老朽太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