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驟然的變故也不過幾秒間,等縣衙大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男子已然被代茨壓著跪在地上。
而白白還在咬男子。
嗷嗚嗷嗚的,似恨不得吃了男子。
縣衙大人看著這一幕,驚呆了。
商涼玥倒是坦然,淡定,跪直身子,大聲說:“大人,此人已然能說話了,還望大人立即審問此人,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暗害於草民!”
這聲音響亮的很,在此刻安靜的夜色裡猶如響雷落下,震的人心顫。
縣衙大人看向商涼玥,臉色心情尤為複雜。
見過殺人的刺客,未見過殺人的刺客被弄的這般慘的。
嗯,素來對南伽人深惡痛絕的縣衙大人此刻難得的生出了那麼點微末的同情。
縣衙大人拿起驚堂木一拍,說:“你來自南伽,為何要暗害我帝臨百姓,是誰派你來的,為何要讓你這般做?”
男子眼珠被白白抓破了,此刻他什麼都看不見,隻能憑聲音,憑感覺辨別。
他聽見縣衙大人的話,喉嚨裡溢位陰惻惻的笑,“我南伽想做什麼關你們帝臨什麼事?”
“我想做什麼,與你何幹!”
縣衙大人臉色瞬間沉了。
“好一個與我何幹!”
縣衙大人手中的驚堂木往桌上重重一拍,說:“來人啊!給我用刑!”
顯然這男子就不是會說的。
既不會說那便用刑!
然而,“大人,此時他不知疼,沒用的。”
商涼玥的聲音落進耳裡。
男子血肉模糊的臉瞬間朝商涼玥看過去,整個人掙紮起來。
他要殺了這個人!
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