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琮文簡直不敢想相信帝傾說的話。
側妃……
那不就是他心心念唸的嗎？
瞪大眼，他都忘記了要思考。
可商涼玥趴在地上，沒抬頭，也沒動，但她細弱的聲音卻清楚的落在大殿的每個角落。
“皇上，小女身體羸弱，不配太子殿下，小女不願意！”
轟——
商琮文隻覺得什麼東西塌了。
玥兒拒絕了皇上。
她竟然拒絕了當朝天子！
她真是瘋了！
大殿裡的氣氛瞬間冷凝，嚇人至極。
德公公看跪在下麵的商涼玥，眼裡劃過驚訝。
這尚書大人的九女還真是不一般。
身子羸弱，卻很有膽識。
比她的父親有氣魄多了。
帝傾看著商涼玥，眸子微眯，身上散發著巨大威嚴，籠罩著整個大殿。
商涼玥不抖不怕，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等著被審判。
似乎她完全不在乎結果，不論怎麼樣都不怕。
一盞茶的功夫，也許是半刻鍾，也許更久。
帝傾開口了。
“商卿家還真是養了個好女兒。”
商琮文身子抖了起來，“臣……臣……”
“回去吧，孤今日乏了。”
商琮文一下看著帝傾，不敢相信他說的。
直到他和商涼玥走出宮門，站在馬車前，商琮文才醒轉過來。
他沒被下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