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紅淚在房間裡觀察了一下:“咦,這麼短時間內就將房間打扮得如此雅緻啊,沒看出來你還挺手巧的。”
“過獎了過獎了。”祖安自然不敢說是喬雪盈的功勞,雖然他現在和秋紅淚並沒有什麼具體的關係,但男人的敏感還是讓他不要作死。
秋紅淚隨便找了凳子坐下,經過這會兒功夫,其實她的氣也消得七七八八了:“沒想到你真的能將這必死之局走活,不管是作為朋友還是敵人,都挺佩服你的。”
“僥倖而已,說起來還要多謝你一路上的照顧,否則我未必能平安到達京城。”祖安真誠地說道。
秋紅淚啐了一口:“哼,說得我像聖教的叛徒和你裡應外合一般,你能脫險是你本事,和我無關。”
祖安笑著點頭:“是是是。”
兩人眼神交流,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秋紅淚輕咳一聲,接著問道:“你真的把《鳳凰涅槃經》給皇帝了?”
祖安嗯了一聲,他在經文裡動了手腳這個當然誰都不能說。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直接交給我師父呢,說不定還能封你個副教主噹噹,不比當個小小的男爵威風麼。”秋紅淚有些不爽。
祖安答道:“可那樣一來會給貴教帶來滅頂之災。”
秋紅淚默然,她也知道如今聖教的確沒能力應付皇帝的全力對付:“可皇帝為什麼會放你一條生路,莫非《鳳凰涅槃經》無法長生麼?”
祖安啞然失笑:“這也不知道是第幾個人問我同樣的問題了,不錯,《鳳凰涅槃經》的確無法長生。”
這並非說假話,就算真正的《鳳凰涅槃經》,單獨修煉也沒法練成的。
“那你怎麼不早點告之天下,害得一路上都被追殺。”秋紅淚想到他路上遭遇的兇險,有些埋怨地說道。
“早些時候說了也沒人信啊。”祖安苦笑道。
秋紅淚知道這也是實情,沉默了一陣後說道:“聽說你當了太子舍人?”
“嗯。”
“太子舍人是白天還是晚上陪太子啊?”
聽到她的問題,祖安表情有些古怪:“當然是白天了,要知道東宮其實也在皇宮裡面,晚上怎麼會留其他男子。”
“那就好,那就好。”秋紅淚鬆了一口氣。
祖安有些好奇:“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沒什麼,就是隨口問問,”秋紅淚眼神有些閃爍,半晌後遲疑道,“你在太子那裡也不要太上心,每天時間到了該下班就下班,別多停留。”
祖安盯著她的眼睛:“你這樣說是因為會有什麼事發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