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接下來幾天都沒有繼續提審他,他在牢房裡悶得快生出鳥來。
幸好這期間楚初顏時不時來看他,還給他帶來了朝堂上最新的訊息:
“這些日子朝堂上爭吵得厲害,因為一直沒有過硬的證據,太子一黨的官員開始全面反擊,說是有人栽贓嫁禍其心可誅,要求嚴查幕後主使。”
“齊王一黨的也不敢示弱,揪著那些目擊證人以及你們遺留在現場的衣物大做文章,話說你和太子妃真的沒什麼麼?為何衣服都脫到了一起?”
祖安訕訕笑道:“這擺明了是栽贓嫁禍啊,想要偷我的衣服還不容易麼?”
“可是偷太子妃的衣裙恐怕沒那麼容易?”楚初顏秀眉微蹙,不過她並沒有真的懷疑,繼續說道,“後面爭來爭去,有人提議讓祭酒大人來問心。”
“兩邊的大臣一開始都有很多人不同意,各有各的顧慮,可又沒有其他辦法,大家爭執了幾天,但我看要不了多久,就會達成一致的,祭酒大人來問心幾乎已成定局。”
說到這裡楚初顏清冷的眸子裡盡是憂色:“祭酒大人實力深不可測,不亞於齊王,甚至有人猜測他是最有可能比肩皇上的人物,沒人能在他面前說謊。”
祖安笑道:“沒想到我竟然有這麼大面子,能請動這樣的大人物出馬。”
他想到之前雲間月提到過在京城中讓她忌憚的有兩個半人,皇帝和齊王是確定的,這個祭酒就是那半個麼?
“你還有心情笑,”楚初顏有些急了,“你真的做了什麼的話,是瞞不過祭酒大人的。”
祖安神色古怪:“我是說萬一,萬一啊。萬一我真的和太子妃有啥,你會怎麼辦?”
楚初顏柳眉豎起:“那你死了也活該!”
來自楚初顏的憤怒值+22+22+22……
這小醋罈子!
祖安啞然失笑:“放心吧,我和太子妃之間是清白的。”
嗯,只不過大家對清白這個詞定義有些不一樣,在他心中,不清白的話,怎麼也要上個三壘吧。
楚初顏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祭酒大人一出馬,你應該很快就能無罪釋放了。”
祖安注意到她眼神中的疲累之色,心中一暖,牽著她的手說道:“初顏,這些日子你到處跑關係,真是為難你了。”
楚初顏卻是幽幽一嘆:“我心裡清楚,這些天我做的其實都是無用功,這次牽扯的事情實在太大了,楚家甚至秦家的人脈,都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祖安溫柔一笑:“還是起到作用的,不然我等來的就不是祭酒,而是秘密處死了。”
楚初顏抿嘴一笑:“你總是會安慰我。”
……
楚初顏離去後不久,甄學義、姜伯陽、慕容同便聯袂而至,一同來的還有朱邪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