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後面朱邪赤心的聲音,祖安和太子妃臉色紛紛大變。
兩人立馬明白肯定是哪裡出問題了。
太子妃急忙給祖安使眼色,趁朱邪赤心離這裡還有數十米,要不兩人放手一搏拼命逃跑。
祖安不露痕跡地搖了搖頭,這點距離對半步大宗師就是白給的,提前跑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太子妃咬了咬嘴唇,整個人已經慌到了極點,只有看到祖安依舊平靜,這才稍稍安定下來。
朱邪赤心帶著手下來到兩人面前,揮了揮手:“將兩人分開審問。”
那些繡衣使者頓時瞭然,這種事情他們早已輕車熟路。
他們雖然不知道博弈論,但豐富的辦案經歷告訴他們配合再密切的犯人在分開審問的情況下都會露出各種破綻。
祖安和太子妃心頭狂跳,兩人剛剛根本來不及對口供,如今分開審問一些關於對方的事情,那豈不是馬上就露餡了?
可事到如今根本也沒有辦法,只能任由繡衣使者將兩人分別帶到兩邊。
朱邪赤心親自審問祖安:“那個宮女叫什麼名字?”
祖安心中一沉,他意識到另一邊太子妃也面臨著同樣的問題,可剛剛一切都發生得太匆忙,根本來不及顧及這些細節。
他暗暗控制玉琮,打算用螞蟻在地上擺成字元通知太子妃。
不過他馬上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一來就算解決了這一個問題,接下來更多更復雜的問題呢?
再說了,繡衣使者一個個都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傢伙,自己擺螞蟻通知太子妃,恐怕也很難瞞過他們的耳目,那樣反而暴露了一項底牌。
朱邪赤心臉色一沉:“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麼?”
這時候他的氣機已經鎖定了祖安,彷彿只要一言不合他就馬上出手。
祖安答道:“她叫田秀娥”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在不遠處掠過,朱邪赤心何等修為,霍然回頭望去:“誰!”
那人也不回答,迅速往遠處掠了過去。
“帶他們去找溫公公,其他人跟我追!”朱邪赤心立馬飛身追了上去,這兩個偷情的侍衛宮女雖然有點可疑,但整體問題應該不大,反倒是那個剛剛一閃而逝的身形好像是個女子,難不成是之前的雲間月?
當然為了以防萬一,他又留了兩個繡衣使者一起押送兩人,四個繡衣使者各種突
發情況都能應付了。
他則帶著其他人往那女子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想到對方可能是雲間月,他不敢有絲毫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