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習慣了?
想到她魔教的出身,似乎這也理所當然,不過心裡總有些不舒服怎麼回事。
哎,男人的劣根性,看到美女就巴不得是自己一個人的。
“我倒是有點想因為你這句話事後殺了你。”雲間月哼了一聲。
聽到這樣的答案,祖安反而高興起來,沒人摸過,挺好,挺好的。
雲間月皺眉道:“別顧著聊天了,如今皇宮中到處都是侍衛在搜查,別撞上了他們。”
平日裡她神念放開,方圓數十里來了人都瞞不過她的耳目,可惜如今重傷在身,已經沒這個能力了。
習慣了平日裡的神念感知敵人,現在她感覺自己像個瞎子聾子一樣,極為不自在。
祖安笑了笑:“放心,周圍沒有人。”
雲間月有些不解,不明白他的自信來自那裡,難道他的修為也到了神念外放的地步了?
可接下來一路,她卻不得不佩服起來,好幾次祖安拉著她躲到一旁,一開始她還以為對方有故意佔便宜的想法,不過看到馬上出現的侍衛隊伍就明白了。
一連好幾次,每次都能提前躲避掉,彷彿是早就知道他們的方位一樣。
雲間月再也忍不住了:“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祖安微微一笑:“秘密。”
他當然沒法神念外放,但他可以用另外的手段達到類似的效果。
那就是手上的玉琮,他能控制周圍的小動物,皇宮中綠化面積很大,到處都是樹木花草,各種貓啊、老鼠啊、小鳥之類的不少,侍衛又不可能去防備它們,哪會知道這些小動物成了別人的耳目。
藉助這些小動物,祖安一路上總能提前發現侍衛的蹤影,所以哪怕如今皇宮中大肆搜捕,他還是平平安安將雲間月帶回了自己的住處。
見他一臉神秘,雲間月也不好再問,對於修行者而言,很多技能都是保命的手段,的確不方便透露給外人。
她尋思著將來找個機會問問乖徒弟,看她知不知道。
祖安用腰牌開啟住處的禁制,請雲間月進去:“這裡是金牌繡衣使者的住所,一般沒什麼人會過來,你就安心在這裡養傷。”
他提到金牌的時候還特意挺了挺胸膛,想聽到對方驚歎的語氣順勢裝一波逼的,哪知道對方根本不在意。
“多謝。”雲間月四處看了看,這裡的確很隱蔽,很適合如今的她在這裡避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