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主上交代的絕密任務,我只能跟主上說。”祖安答道。
殿前魔使臉色一變,侍奉在主上身邊,他當然清楚秘密有多危險,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他就離死不遠了。
於是他不敢再問,直接一揮手:“好,我帶你回去見主上,把他抓起來。”
很快有侍衛上前將他綁了起來,同時拿出血紅的短釘法器插在了他全身各處要穴之上,讓他一身修為無法發揮出來。
裴綿曼等人原本想上前相救,卻被祖安暗中阻止。
如今確實可以反抗戰上一場,但事發突然,己方几乎沒有什麼準備,而這些殿前魔使卻是有備而來。
真打起來的話,就算加上真魔一族的相助,自己就算能保住性命,諸女卻多半凶多吉少。
更何況真魔一族未必敢反抗妖魔之主。
既然如此,還不如冒險試上一試,他心中有個隱約的想法,只不過還需要時間來求證與完善。
見他沒有反抗,殿前魔使這才鬆了一口氣:“將剩餘人等拿下暫且關押在此處,隨時等候提審!”
“是!”其他的侍衛紛紛領命,上前將真魔一族還有諸女關押起來。
那殿前魔使則帶著兩個同伴一起帶著祖安朝妖魔之主宮殿飛去,剩下的七個殿前魔使則留在這裡震懾真魔一族莫要異動。
因為剛剛並沒有正面衝突,所以如今眾多侍衛倒也沒有太過為難剩下的眾人,只是將他們看管在各自洞府之中,不許他們外出活動。
真魔一族畢竟地位非凡,沒有等到妖魔之主具體的命令前,誰也不敢輕易動手。
諸女擠在洞口望著祖安被押走,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天邊,紀小希淚眼婆娑:“我們還能再見到祖哥哥麼?”
整個洞府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諸女同樣默默流淚,她們清楚祖安此去恐怕是凶多吉少,說不定這就是最後一面了。
這時姜羅敷出言安慰眾人道:“你們不必如此灰心,他是主動束手就擒的,看得出他應該有什麼計劃。”
裴綿曼聞言眼前一亮,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抬起頭來:“不錯,剛剛我們明明有反抗的機會,他卻並沒有戰鬥,顯然他是想到了什麼,我們要相信他。”
她感激地看了姜羅敷一眼,剛剛她是關心則亂,整個人渾身冰涼,大腦空白一片,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層。
索倫詩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說道:“會不會是祖大哥擔心戰鬥下來我們凶多吉少,怕連累我們所以才……”
此言一出,諸女臉色微變,連姜羅敷都覺得確實有可能,剛剛那種情況真的打起來,祖安也許活得下來,但她們幾個能有一個能活下來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