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藤面皮薄,此情此景很快又消失不見。
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的豐富觸感,祖安好不容易才收斂心神:“旁邊還有人呢。”
黑景藤伸長脖子看了一眼旁邊的雲間月:“唔,你想讓她一起啊,這女人倒是漂亮,倒也有資格和我同臺競技,只不過我怕姐姐拉不下臉來。”
祖安:“???”
雲間月:“???”
她聞言觸電般地將祖安鬆開:“你們要幹啥就幹,別扯上我。”
原本以為自己身為魔教教主已經足夠生冷不忌了,可和這個女人比起來,感覺還是小巫見大巫。
呸,真是不知羞。
白景藤終於聽不下去了,重新現身奪回了身體控制權:“祖大哥,你別聽妹妹胡說八道。”
祖安忍住笑意:“放心吧,我知道她的性子。我今天是帶紅淚的師父來看看她。”
腦海中卻浮現出黑景藤剛剛提出的那些場景,如果真那樣似乎還蠻不錯的。
“嗯,你們忙吧,不打擾了。”白景藤終究還是臉上掛不住,直接紅著臉逃也似的回了房間。
中途她身上還傳來黑景藤不滿的聲音:
“你幹嘛呀,你這種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閉嘴。”
“我偏不,你咬我呀!”
……
聽到她們姐妹的對話,雲間月神色古怪,半晌方才吐出一口氣:“兩位景姑娘還真是有意思。”
祖安老臉一紅,在這話題上繼續下去並非什麼明智的主意。
“我們還是先去看紅淚吧。”
聽到徒弟的名字,雲間月一時間有些疑惑,紅淚怎麼會在這裡,和景藤姐妹住一起?
不知不覺,兩人來到另一間房屋門前,雲間月卻不禁停下了腳步,一時間竟然不敢上前。
要知道上次是秋紅淚撞破了他倆的事,所以才離家出走的。
雖然隔了這麼久,但橫亙在她倆之間的問題並沒有解開,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徒弟。
彷彿有一種近鄉情更怯之感。
祖安過來牽著她的手:“別擔心,情況和你想的不一樣。”
說著帶著她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