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暫且不提,先打退敵人了再說。”景藤冷哼一聲。
商留魚眨了眨眼睛,心想這女人好颯,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難不成她也是祖安的女人?
為何她身上似乎感覺不到人類的氣息,不知道是什麼種族的。
而且為什麼她會在這個吊墜中?
那豈不是祖安和姐姐幹那些事情的時候她都聽到了,啊啊啊,那傢伙真變態啊!
想到姐姐和祖安親熱地時候,這個女人說不定一直在旁觀,雖然她不是姐姐,依然能替她感受到那份尷尬與社死。
都怪祖安!
這時景藤忽然神色轉冷,彷彿自言自語道:“哼,好事你上,要打架就讓我出來?”
“上次我不是出來打過架了麼,這次也該輪到你出力了。再說了,上次好事又不是沒喊你一起。”
一旁的商留魚瞪大了眼睛,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啊。
為什麼每次說話時明明都是同一個人,但那語氣神態都截然相反,看起來有一種格外詭異之感。
雙重人格麼?
又或者體內被另外一個靈魂奪舍?
一瞬間商留魚腦海中冒出了各種可能。
這時恐懼影魔和嗜血鱷祖回過神來:“裝神弄鬼,給我死!”
嗜血鱷祖率先衝了過去,手裡的剪刀直接朝幾人剪了過去,那巨大的剪刀足以將祖安和這兩個女人一同剪成兩段。
景藤冷哼一聲,玉掌推了出去,一道手掌虛影卡在了對方的剪刀最中間,嗜血鱷祖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
他發現自己竟然剪不動了!
真是豈有此理,雖然有他斷了一隻手沒法將這鱷嘴剪威力發揮到最大的原因,但自己這樣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竟然被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一個手掌就卡住了,傳出去多沒面子啊。
“小心,這個女人境界似乎不止地仙那麼簡單!”恐懼影魔一邊提醒,一邊朝對方攻了過去,對於妖魔來說,並沒有什麼禮義廉恥的說法,只要能贏得最後的勝利,誰管你是不是以多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