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很快有銅牌繡衣跑來稟告:“各位大人,外面突然來了一支軍隊將繡樓團團圍住。”
眾人勃然大怒:“真是豈有此理,誰敢在這裡放肆。”
要知道這幾十年來繡衣使者都是橫著走的主,不管是江湖巨擘,還是皇親國戚,看到他們都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只有他們找別人麻煩的時候,什麼時候有人敢來繡樓這裡撒野了?
很快一行人拿著武器出了門,肖建仁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這是當初大統領送給他的。
待看清為首那人,不禁冷笑道:“趙元,如今宮中大亂,你不帶人去平叛,帶人來這裡幹什麼?”
對面這人乃是命中虎賁的將軍趙元,掌管著皇宮中最強大的一支禁衛,而且同時為皇族宗室,有廣陵王的封號,只可惜這些身份對繡衣使者來說並不放在眼裡,要知道繡衣使者當年查辦過比他職位高的大有人在,自然不需要多客氣。
趙元微微一笑:“本王此番前來就是傳令宮中諸軍,切不可胡亂離營,這樣才能方便我們將謀逆者分割包圍,一一肅清。”
眾多繡衣使者面面相覷,難怪先前宮中各支軍隊都安靜得不正常,原來是他下的命令。
“不知道謀逆者是誰?”肖建仁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趙元微微搖了搖頭:“現在大局未定,沒有得到皇上詔令前,這些都無可奉告。”
肖建仁冷笑道:“可我們繡衣使者只聽從皇上皇后調遣,你並沒有權利約束我們,還請讓開,我們要面見皇上皇后。”
這時趙元揮了揮手,背後忽然升起了一面旗幟,只見旗幟上畫著一頭類似老虎的異獸,渾身五彩,更引人注目的是它有一條長長的尾巴,甚至長過了它的身軀。
見到這面旗幟過後,眾多繡衣使者紛紛一驚,下意識將手中兵器放了下來。
原來這是皇帝專屬的騶虞旗,每至危險時,或用以傳旨,或用以止兵,見之者輒慴伏而不敢動,否則會被治大不敬之罪。
看到眾多繡衣使者的反應,趙元滿意地點了點頭:“本王奉皇上皇后之令,通傳宮中各部嚴守各自崗位,沒有皇上金牌,不得外出,各位還有異議麼?”
肖建仁皺了皺眉,儘管感受到眾多繡衣使者都很不滿,但也只能無奈地說道:“沒有。”
“那就好,若是你們繡衣使者接下來亂動,便治肖大人的罪。”趙元留下了一隊人馬在繡樓附近監視,然後帶著其餘部隊趕往其他方向。
肖建仁只好下令關閉繡樓大門,嚴禁任何人外出。
“肖大人,難道我們就這樣在這裡苦等著?”回到議事廳後張梓彤忍不住問道。
“對啊,我們繡衣使者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其他人紛紛附和。
“如今皇上皇后下令,大統領又不在,我們能有什麼辦法。”肖建仁嘆了一口氣。
“可是我總覺得這件事有蹊蹺。”張梓彤一臉憂色。
肖建仁點了點頭:“太后那邊竟然一直沒人過去支援,確實有蹊蹺,我們選幾個人從密道出去皇上皇后那邊打探一下情報。”
張梓彤立馬說道:“我去!”
肖建仁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另外選擇了幾個人:“你來宮中沒多久,對這邊的地形和情況沒那麼熟悉。”
大統領將她交給自己,可不能讓她出了什麼事。
聽他說得合情合理,張梓彤也沒有辦法,只能遠遠看著宮中四處火起,心中貓抓似的。
大統領怎麼還不回來呢,有他在的話,肯定任何難題都能解決吧。
咦,等等,大統領和那個魔教教主好像有一腿,到時候他幫哪邊還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