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問題,附近的居民都是那種老實巴交的百姓,沒有一個有修煉過的痕跡。
大多數人都已經熟睡了過去,畢竟這不像前世地球夜生活那麼豐富,大多數平頭百姓捨不得燈的油錢,早早就會入睡,明日清晨天還沒亮,他們就會起來勞作,也需要休息恢復。
果然,哪個世界底層的老百姓都是最苦的。
不過周圍這群人也有一家例外,那對夫妻正在做著……創造孩子的運動。
以他的神念,能很清楚聽到那女子哼哼唧唧的聲音,聽得他心煩意亂。
沒有埋伏,沒有敵人,那到底是怎
麼回事?
難道是之前在天牢的時候被政敵暗中下了毒,現在才發作?
他手探在孟嬋的脈門上,只覺得她體內氣息躁動得很,穩定中帶著一股勃勃生機,並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等等,這情況怎麼有些眼熟?
他正有些明悟之時,孟嬋嚶嚀一聲,已經順勢拉著他的手,整個人貼到了他懷裡:「我……我好難受,熱……」
一邊說著一邊不由自主扯著衣領,她剛剛衣服本就是草草穿上,此時被她扯了幾下,已經鬆開了一大片,露出了精緻的鎖骨,還有一抹雪山的風情。
祖安咦了一聲:「你這症狀似乎……似乎……」
似乎是中了一些亂七八糟藥的緣故啊,但到底是誰給她下的藥?
這種時候他自然不方便將對方推開離去,如今她明顯已經陷入了半清醒半昏迷的狀態,若是自己離開有其他人來這裡,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她畢竟是堂堂王妃,不該淪落到那種下場。
這時孟嬋忽然感覺到什麼,嫵媚地笑了笑:「原來……攝政王對我還是有感覺的,之前在學院那裡我真的難為情到想有個地縫鑽進去。」
當時她心灰意冷,從小被眾星捧月,有無數愛慕追求者,後來哪怕成了代王妃,無數男人為了和她多說一句話也願意經常以公事的名義往王府跑。
可這一切的驕傲,之前在這個男人面前,徹底碎了一地。
直到現在,她終於感受到了自己並不是那種毫無魅力的女人嘛。
祖安眉頭一皺,這種感覺有些熟悉,彷彿前不久才體驗過一般。
他目光落到了屋中那燃燒正旺的蠟燭上面,剛剛她進來後,除了找白澤之角,唯一干的事就是點蠟燭了。
「你在蠟燭裡下了忘憂迷迭香?」他不禁臉色一沉,終於明白過來,哪是別人對她下毒,而是她自己給自己下毒。
當然他也受到了牽連。
若非之前在晉王府體驗過這奇特的藥,恐怕現在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