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眉頭微皺:“按理說以金牌第七的謹慎,你如果有修煉痕跡不可能瞞得過他的眼睛啊。”
張梓彤解釋道:“我的恩人那一年多的時間特意沒有叫我修煉,只是磨礪我的心志等等,金牌第七以為我只是多年流落街頭才比同齡人更成熟,倒也沒有懷疑。”
祖安微微點頭:“那個培訓你的人到底是誰?”
他尋思著在十幾年前就佈下這樣一顆棋子,直到最近才收網,這是何等大的手筆。
張梓彤搖了搖頭:“那人對我有大恩,我不可能告訴你的。”
祖安臉色一沉:“你既然幹繡衣使者這麼多年,應該清楚他們的手段,總有辦法讓你開口的。”
張梓彤將頭扭了過去,咬了咬嘴唇:“既然如此,你幹嘛又要救我。”
顯然她也是清楚那些手段的,聲音中都有幾分恐懼。
她深吸一口氣,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當年我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我早就做好了準備,哪怕全身穴道被制,我也有自盡的辦法,現在之所以沒使用,只是因為你剛剛費了那麼大力氣救我,我不想浪費你一片好意。”
祖安一愣,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這個世界很多神秘的東西,也許她真有這樣的手段。
於
是他只好換了一個方式:“你有沒有想過,你那個所謂的大恩人說不定才是真正害得你家破人亡的仇人?不然他為什麼會那麼巧在你最走投無路的時候出現在你面前,後面又環環相扣將你安排進了金牌繡衣系統內,還給金牌第七打下手?”
張梓彤一怔,臉色頓時數變,顯然也在想這種可能。
不過她這麼多年又當繡衣使者又當間諜,心志可謂相當堅定,很快恢復了過來:“你不必故意挑撥離間,我是不會上當的。”
“你好好休息吧,這段時間你也別想著自殺,我暫時也不會讓人對你用刑。”祖安說完後起身往外走去。
張梓彤心頭一顫,下意識問道:“你要去哪裡?”
平日裡繡衣使者這裡是她的家,但如今這裡對她來說卻如同魔窟一般。
唯一讓她有些溫暖慰藉的就是這個十一大人,他一旦離開,她懷疑自己會被黑暗所吞沒。
“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只能找其他人了。”祖安笑了笑,便推門走了出去。
看到他出來,正在外面守著的肖建仁急忙迎了上去,下意識問道:“完事了?”
問完後老臉一紅,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祖安一臉疑惑,這問的啥啊?
不過還是答道:“哪有這麼容易完事,她暫時救回來了,這段時間將她軟禁在這裡,不許任何人接近她。”
“是!”肖建仁一臉殷勤地笑容,“大人這救人的法子有些別緻啊,看大人這